紧接着,戚逐歌抓着晨祚的小奶子狠狠的抽出自己的ròu_bàng,又大力顶胯,重重插入。倒刺疯狂的刷着自己的存在感,摩擦着晨祚后穴。每次抽出,都勾着内壁,甚至带出了一些媚肉,然后又被插了回去。
看到戚逐歌的动作,高悠哼了一声也开始了撞击。两人从最开始的各插各的到后来一进一出。
“啊啊啊……好爽……哈……用力……啊啊……骚心……骚心被操到了……唔……”
“够了……啊啊……塞不下了……呜呜……sāo_huò不行了……好棒……哈……啊……”
“塞得下,我还没全塞进来。”戚逐歌拉着晨祚的一只手来到后面,引导他摸着自己还留在外面的一节柱身。然后一个挺身,连根没入。
“啊啊啊啊!!”
前面的高悠也不甘示弱,卖力chōu_chā,ròu_bàng更是次次都撞到了宫口。双性人的yīn_dào本来就偏窄,宫口也比较矮。高悠一次一次的插入,终于把宫口给彻底操开,宫口小口小口的吸着guī_tóu。yín_shuǐ从晨祚的子宫里喷出。他一鼓作气,把ròu_bàng使劲的塞了进去,撞到了敏感的宫壁上。
每次插入都会狠狠的操进子宫,晨祚爽的身体开始抽搐。高悠开始把自己的ròu_bàng疯狂的往子宫里塞,他迷恋着这又嫩又温软的地方。
“要到了……啊啊啊……不行了……骚逼……pì_yǎn……要被操烂了……子宫……子宫也要烂掉了……好爽……啊啊啊啊……脑子坏掉了……”
ròu_bàng硬挺挺的立着,却又忽然软了下去,铃口抽了抽流出了jīng_yè。两个sāo_xué也开始剧烈收缩,从深处喷出yín_shuǐ浇在两人的guī_tóu上。奶水从胸口溅出。
两人看着晨祚高潮了,也松了精关,射了出来。动物本能使戚逐歌一口咬住晨祚的颈窝,防止他在shè_jīng的时候逃跑。jīng_yè打在内壁上,把晨祚再次推上高潮。
射完后准备抽出软下的ròu_bàng时,晨祚突然加紧了双穴喊道:“别……别走……啊……jīng_yè……想要jīng_yè留下来……嗯嗯……”
戚逐歌和高悠相互看了一眼对方,侧躺下来,把晨祚夹在中间。用ròu_bàng堵住穴口,任凭自己的jīng_yè留在他体内。
此时,提前里开的高笠才终于关上了自己房间的门。他看着手中射出的jīng_yè,心情复杂的进入了清洁室。
第二天晨祚感到胸口和双穴一阵瘙痒,忽然清醒过来,睁开了眼。埋在他胸口的黑色脑袋正吮吸着他的乳汁,身后传来男人的热度,插在双穴内的两根ròu_bàng已经硬了起来,缓缓的chōu_chā着。积在子宫和肠道里的jīng_yè已经点结块的趋势,刺激着晨祚纤细的神经。
刚睡醒的他根本没有思考的余地就又被拉入了yù_wàng的狂潮。被两个强壮的男人夹在中间不停的操干,直到小ròu_bàng再也硬不起来,萎靡的低着头,连jīng_yè也吐不出来了。他根本不记得自己高潮了几次,整个客厅散发着淫靡的气息,沙发也被他的yín_shuǐ浸湿。
当他真正清醒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被清理干净了。他们卧室里,戚逐歌环抱着晨祚坐在床头,猜测应该是属于戚逐歌的房间。晨祚无力的躺在戚逐歌怀里,身后的男人散发出的热源给他一种奇妙的安全感。他本能的向后,用身体蹭了蹭戚逐歌结实的肌肉,却又害羞的涨红了一张脸,低下头不敢看他。
这时高悠悄悄打开门走了进来,对两人比了一个噤声的动作。走向了清洁室,对着里面喊道:“哥,你干嘛呢。”
晨祚这才知道,这不是戚逐歌的房间,而是昨天唯一没有操干自己的高笠的房间。他突然有些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三人。可是昨晚和今早的操弄又让他迷恋,对两人的行为除了最开始的抵触,现在已经变成了隐隐的期待。他不知道以后该怎么在这里待下去。
“洗漱,别进来……有事?”高笠声音从里面传来,因为关着门的原因,声音受到阻隔,听的并不真切。
“哦,我就来看看你。”高悠轻松的回答。
不一会,高笠打开了清洁室的门,还没反应过来,便被高悠制住,摁倒在地。
“你疯了!高悠,你想干什么!”高笠气愤的吼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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