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不是不知道咱们这群遗老遗少里面,有多少真正能自食其力的,我和你载渝叔叔都算是,其他人大多是靠着祖上的庇佑过日子,把房子,地,甚至是祖坟刨了,把里面的东西都卖了,也不在少数,彦霖那些亲戚近况大多如此,自顾不暇,还能有余力帮他?”载堃说完就打了个哈欠,准备洗洗睡了,明天下午他还要去探望凯尔索子爵(前妻,外表是男子的双性人),得好好的收拾一下,他们有两年没见了。
“总之,我不欢迎他们,您也别想着我能给他们好脸儿!”溥瑛甩手离开了客厅,大步穿过花园,刚好看到大姐从裁缝店回来,二人打了个照面,但谁也没搭理谁,因为他们本就不是同一个母亲生的,大姐箐竺的母亲(嫡福晋)过世的早,大姐就把这笔帐算到了额娘的头上,实属不公。
箐竺回来就先去客厅见阿玛了,她以满人的礼节行礼后,高兴的说:“您想吃什么,明天我让厨房准备?”
“不用特别准备了,我对吃不是太挑剔,这几天除了早饭,午饭和晚饭都不在家吃了,有人请客,忙不过来。”他一回来,朋友们(有很多所谓的朋友)就发来邀请,出于面子不好拒绝,于是这些日子就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