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张开眼,看着白花花的墙,猛地一惊。
慌张了两三秒,依稀想起昨晚的事——谢天谢地,这不是弟弟张平工作的北山医院!
他心里一松,在床上把四肢放软,这才想起那抱着他冲进医院的家伙。
下意识往床边瞄。
床边空空如也,没有任何人趴在床边,更看不到某人彻夜未眠,急得发红的大眼圈。张恒也不如何失望,只是有点惴惴不安。
自己真的似乎要完蛋了,混了多年江湖,本该铁骨铮铮,横刀立马,可是自从遇见那个烦死人的警司,脑子里就无端多出了各种肉麻兮兮的期待和想象?
去他的!
明明自己被爆的是菊花,不是脑花!
“你醒了?”病房门被推开,洪黎明的身影出现。
自己半死不活地躺在床上,男人却精神奕奕得像参加电影节的偶像巨星,张恒怎么看怎么不平衡。
“一大早死到哪去了?”一副老大质问小弟的口吻。
洪黎明提起手上的保温杯,放到白色床头柜上,旋开盖子。
倒在小瓷碗里面的,是乳白色的浆汁,飘着淡淡的米香,地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