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行摇头,重明示意也听见了,啸月一拍脑袋,他忘了清行和他们不一样,听力自然也不一样。
“那我们快点去,看能不能帮上忙。”清行有些急,他有种不详的预感。
啸月二话不说带着清行驭起灵力朝城里飞去,作为一只禽类重明感受了一番被走兽带着飞的滋味。
虽然街上人不多,但啸月和清行降落时还是引起了一片惊呼,啸月不说话时,还是有一派仙风道骨的气质,清行一袭浅灰色僧袍,长得眉清目秀的同啸月站在一起竟也十分和谐。
清行转身发现他们降落在一处富丽的大门前,宽大的牌匾上上书城主府三个大字,门口两旁站在两个守卫。
妇人悲痛的哭声从院中传来,啸月示意进去看看,清行忙拉住了他道:“先别急,打听一下情况。”
“嗯。”啸月点头。
清行决定问问门口的守卫,守卫刚刚目睹了他们从天而降的风姿,也不敢拿捏这两位,就把知道的都说了。
原来是一户姓刘的人家,刘生一向起的早,今早却没出房门,刘母以为是儿子读书累了便也没叫他,想让儿子多休息会,可是饭做好后刘母发现儿子怎么叫都叫不醒,刘母找了个郎中,郎中看了说都没气了,这可把刘母给吓坏了,儿子昨晚还好好的,怎么可能说不出好歹,无奈之下,刘母向城主府报了案,想查明儿子的死因,听了情况后,城主也十分热心,就派了几个能干的心腹和仵作去刘家查案,查了一上午也没有查出什么,刘生身上没有伤口,也否决了自杀的可能,仵作就决定剖尸,刘母说什么也不让,就闹到了城主府。
了解了事情的经过,清行的心里有了底。
“能不能帮我通报一声,我想见见城主。”
守卫犹豫了一下道:“我只能帮小师父你您通传一声,至于城主见不见,我……”
清行行了个佛礼:“多谢。”
张诚刚过而立之年便当了一城之主,大权在握,这对很多普通人来说都是值得羡慕的,但张诚并不得意相反他很愁,广陵三个月未下雨了,现在是三月份,往年四月上旬就播种了,要是再不下雨,今年就要闹饥荒了,他的城主之位也做到头了,无奈之下他请了个有名的方士做法祈雨,方士做法三次皆无用。
焦头烂额之时,又有事发生,刘家的儿子出了事,刘母乞求不剖尸时,他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准备答应,这时他派去查案的一个心腹慌慌张张的跑了回来跟他说仵作和那几人也都死了,逼问之下,心腹说他想偷个懒就坐在院子里眯了一会儿,那几人在房间里讨论死因,心腹醒来之后发现四周很安静,就去屋里找他们,那几人就躺着地上一动不动,他就吓的跑了回来,张诚听后立马派了一批侍卫封锁了刘府,不准任何人进出,刘母以为他要强行剖尸闹得更厉害了,因为怕引起恐慌这事还不能说,张诚头都大了,这时管家走了过来说有人要见他,张诚想都不想直接道:“不见。”管家对他耳语了几句。
张诚:“真的?”
管家点头道:“守卫亲眼所见,街上也有人目睹。”
张诚忙道:“那快请。”
清行和啸月被请到了花厅,花厅布置的很大气,很符合主人的身份,清行对未见过的城主升起了一丝好感,二人落座后,清行的眉毛皱了一下,他不留声色的站了起来,美貌的侍女端上点心斟好茶后就退了出去,清行品了一口,茶是好茶,但重明和啸月都被精致的点心吸引了,啸月看着点心咽了咽口水道:“能吃吗?”
清行点头,两妖开动,啸月吃时还不忘递给清行一个,清行拿起如意糕咬了一口心里叹了口气,好多年没吃了,还是记忆中的味道。
一会儿后,张诚掀开帘子走了进来,清行忙行了个佛礼,张诚拱手还礼,二人见完礼后双双坐下,啸月还在吃,清行咳了一声,啸月恋恋不舍的放下了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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