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巫相将死蛇往地上一扔,“盯着点,无论如何不能出岔子。”
“是。”帐外模糊的人影一闪即逝。
巫即的手继续轻扣桌面,在心里又把计划重头过了一遍。
笑话,闹出这么大阵仗,怎么可能推说一无所知?少不得要来个有分量的替死鬼。巫远心怀不轨,在所有人撤出后,带心腹返回,启动邪阵,不但自食苦果,还累得两位进入羭次山的人一同殒命。
这个理由,才稍稍拿得出手一些。
与巫远不同,从那两个来历成迷的青年人出现起,他就没怀疑过巫即在其中起到的作用。既然巫即要动手,他就只好推上一把了。
只希望巫抵能撑久一点,给那位大人多争取些时间。
肖衍昂首挺胸地翻过了时山,一把那满脸郁卒的巫远甩在后头,恨不能把下巴仰到天上的肖衍就绷不住了,扶着饕餮笑到抽。
饕餮脸上也有些哭笑不得,撸了撸肖衍的头毛:“从哪儿学的这么一套?”
“以前遇到过什么事都爱抢白的人,小试一把,怎么样,不错吧?有没有很欠扁?”肖衍摇头晃脑,用一个字总结感受,“爽!”
终于知道小混混为什么都爱甩着膀子仰着下巴抖着腿走路了。偶尔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