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还在心痛破了老大一个洞的鹿蜀皮——他坚持就算为了救他,也用不着把皮子割成那样——还在闹着别扭:“不喝!”
“唔,喝点啦,鹿蜀皮又不稀罕,过些日子我送你两张吧。”即摸摸层层叠叠的下巴,好脾气地说,“就是别一天到晚裹着啦。”
咦?智的耳朵竖了起来:“你家不是这边还要往北走么?”
“对啊。”即好脾气地笑笑。
“鹿蜀现在越来越少,就在南边也不好找,你竟然有收着?不会诓我的吧?”老头儿狐疑。
“不会的,我家收着好些呢,都没什么用。”即继续面面的,软得跟个面团儿似的。
智顿时打起点精神,拿过小瓦罐咕嘟咕嘟喝了一气,有些不好意思:“那你缺什么,跟我说,我找来跟你换。”
即点点头:“好说好说……”
真是个神秘的老头儿,偏偏看上去又坦荡得可爱。
他冲肖衍招招手:“肖小兄弟,你救智的那法子,我还有些不大明白,能再解说解说不?”
这话一出,智也忍不住转过脑袋,两个人四只眼睛热切地盯住了肖衍。
肖衍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