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磬抱着小泉远彻的屁股将他的身体托举起来,然后小泉远彻的手轻微动了一下,调整好ròu_bàng的角度,让楚天磬硕大的guī_tóu对准他的菊穴口。他情不自禁地收缩了一下菊穴口,因为即将被插入而难掩紧张,楚天磬没有让他等待太久,几乎是在感觉到guī_tóu顶在一个小小的、收缩着的凹陷的同时,楚天磬就把手一松。
失去了托举力道的小泉远彻狠狠地坐了下来,楚天磬粗大的ròu_bàng破开了他的肠道,毫不留情地操进他的肠道深处,操到连他自己都没有体会过的chù_nǚ地中,绵密的疼痛和瘙痒以一种无可抵挡的速度冲进他的身躯,撞进他的头脑,他不由地哆嗦起来,发出呻吟一样的泣音。
但楚天磬完全没有注意到他的反应,或者说注意到了也没有任何动容,正像是一个刽子手绝不会为他要行刑的对象感到怜悯一样。或许年轻而经验不够丰富的刽子手还会犯下这样的错误,但楚天磬早就不会因为床伴的战栗和哭泣停手了,他能够清楚地分辨出对方是因为什么哭泣,是因为陌生的、太过强烈的快感,还是因为被占有的惊愕和恐惧。
小泉远彻显然因为激烈的快感而哭泣,对这一点楚天磬也有点懵逼,根据他的经验,第一次挨操的人,不管是男是女,其实都是很难感受到快感的,他们最强烈的感觉都是剧烈而且陌生的疼痛,除非操他们的人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