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记醉鸡。”
“王胖子烧鹅。”
“烤羊腿。”
“夫妻肺片。”
“麻辣兔肉。”
“酸辣鲈鱼。”
“……”
“嗯……再让我想想。”
流霜一连报出十几道菜名,方子钰为表真诚,还掏出纸笔来记。一一记完,方子钰见流霜好奇地盯着自己的笔看,笑呵呵往前递:“这是我伯父一时兴起自己做的,站一滴墨,能用十天半个月,不用时便拿这块布包着,墨汁就不会蘸到旁的东西。”
“奇妙奇妙!”流霜看完还回去,还不住赞叹。
江丛云黑着脸看他俩进行某种交易,等两边都消停后,才拍了一把流霜的背。
幼年澜虎豁然醒悟般,回头冲江丛云道:“我们已经商量好了,不会有事。”
江丛云不言,只是面上表情有几分隐忍,流霜凑过去细细打量,问:“你牙疼?”
“你才牙疼。”他没好气地将澜虎丢到桌上,让他自个儿去对付那盘酱牛肉。
方子钰趁此坐到江丛云身旁,问:“江师兄今日中午想吃什么?或者,有无想喝的酒?说起酒来我可是行家,隔壁街上那苗哥酒坊的女儿红可是一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