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心想吐吗?”
摇头。
“有没有食欲?”
云溪又摇头,他看向傅闻远,解释道:“下午刚吃过,所以不太饿。”
医生闻言挑挑眉毛,笑道:“小朋友,你进来都一天一夜了,下午那也是昨天下午吧?”
说完他便转向傅闻远:“刚醒可能会有点畏光,没什么大问题,明天早上应该就没事了,到时候我来查房也会检查。没食欲也算正常,他平时吃的也不多吧?不用硬塞勉强吃,饿了再给也没事儿,因为这两天相对还是比较虚弱,吃太多也是负担。”
他又对云装凶道:“自己的身体还是自己最清楚,下次再有不舒服一定要早说,你都把家里人吓坏了。”
因为摸不准两人关系,医生只把傅闻远称作“家里人”。而云溪看看站在一边面色如常的傅闻远,并没有把“吓坏了”这三个字同他联系起来,只以为是听到消息的阿姨。
等傅闻远送医生出去,云溪才后知后觉自己的情况。
那天下午其实一直都不对劲,但他都没往坏的方向想,只觉得是因为发烧……他突然感到气馁,觉得明明已经很小心了,但这个病就是不肯放过他,不知道要怎么做才能不再这样脆弱。他是想跟傅闻远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