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仝年年在一起后,他烟抽得很少。虽然仝年年没表现反感,但他却怕她嫌弃他身上的烟味。偶尔瘾犯了,他实在忍不了,才会抽两口,过瘾了就掐掉,换上薄荷糖,除味。
保安笑他:“我就没看过你这么黏人又听话的。”
现在小年轻谈恋爱谈的多了去了,但像陈旌这样的还真不多。
陈旌的生活几乎都在围着仝年年转。
闻言陈旌只是不置可否地耸耸肩,没说话,又把没抽几口的烟掐了,直把保安看得肉疼。
半晌,嘴巴里的薄荷糖含化了,陈旌随口问:“要下课了吧?”
保安看了眼时间,“哟,神了,正好下课。”
“也不看看我在这儿等了多少天。”
陈旌把口袋里的烟拿出来,放在保卫室的桌上,“就拿了两根,不嫌弃就收下吧,回头要还过来就再带几条。”
“哪能啊。”保安扫过烟,抽出一根卡耳上,“小伙子怪上道。”
陈旌笑:“走了。”
仝年年正好下楼,像是做过几百次一样的动作,她直直奔进陈旌怀里,环住他的腰,“解放啦。”
陈旌摸摸她的脸,附和说:“解放了。”
保卫室的窗玻璃脏了,保安却很清楚地看到了陈旌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