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半身却毫不含糊,一股股往她穴内灌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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嫮宜被他密密吻着,连直冲头顶的快感吟啼都不能发出来,全被燕齐光吞在唇齿之间,不堪承受之下,拳头不由去锤他肩头,燕齐光却仍不放开,一吻更是加深,让她被迫承受这股饱胀的快意。
身上人如铜墙铁壁般,堵住她所有发泄的出口,这凌虐似的快感让她终于尝到滋味,整个人也软下来,柔柔贴着那滚烫的身躯,闭着眼被持续不断的浇灌着,一双雪白的莲足一下又一下划过湖面,荡起一圈圈涟漪。
正在灭顶的高潮之间,湖里一只小鱼还以为是掉了食物,竟一口口嗟吸着嫮宜脚心。韩耀便突然见那美人唬了一大跳,全身都轻颤着,偏偏燕齐光还不让她收回脚,那只小鱼似能懂人意似的,一会儿用鱼尾轻扫脚背,一会儿又用鱼嘴去嘬她脚趾,酥麻过后又是痒痛,美人全身都吓得泛起浅浅的粉色,愈发让人垂涎欲滴。
他那皇帝表哥刚刚才射完,这回又皱紧了眉,韩耀猜他是又被绞得有了泄意。果然燕齐光咬着牙退了出来,白白浊浊泄洪一般从那穴里涌出来,将穴口糊得淫糜不堪。
韩耀顺着燕齐光的眼光看去,旁边几朵刚开的粉荷花苞,燕齐光真侧下身,伸手摘了一朵,一片片掰了花瓣,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