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楼层的向上,寒意愈发鲜明,明焱知晓,那个空间离自己越来越近。他甚至能感知到森森鬼气,以及强烈的怨愤,可偏偏找不到入口。
“肖从朔,你还听到我的声音吗?”明焱站在电梯厢里,四顾张望,恍如自言自语。
只可惜,他的询问如石沉大海,杳无回应。
肖从朔的确听得到明焱的声音,但却大气也不敢喘,深入骨髓的寒意让骨节都快僵硬。厉鬼与他只有一桌之隔,一路搜寻着猎物的踪迹,回旋着裙摆,跳起无声的舞蹈。
长发无声地垂落在他肩头,如有自主生命一般沿着肖从朔的脖颈攀爬。恶心的痒意缠绕在脖子上,肖从朔下意识地去摸,却扯到满手长发,立刻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慌乱间,肖从朔猝然发觉手指尖一痛,定睛一看,竟是一缕头发刺破皮肉,往身体里钻。
缥缈笑声的笑声再度徜徉在漆黑的夜色里,原来厉鬼早已发现肖从朔,却像猫捉老鼠一样戏耍着他。
指尖的痛楚如电流一般散开,传遍肖从朔的全身。随着头发丝的深入,她的指尖冒出豆大的血珠。
厉鬼的狞笑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