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保重……”
思服双目圆睁,渐渐气绝,辰砂未再理他,任由那温热腥粘的鲜血留在脸上,放声大喊道:“来人!”
辰砂如何心急火燎的入宫,暂且按下不表,单说如玉。
苏泽本是骑马而来,可是此时如玉受不得颠簸,他便急着命人拉出公主府的马车抱着她赶往宫中。思服是有意行刺,然而他力气不足,那匕首入得不深,又在急忙之中失了准头,那匕首扎得偏右了些,又被肋骨挡了,并未伤及脏腑。
如玉一直不曾昏厥过去,只因苏泽一路引着她说话,生怕她一旦睡下便再也醒不过来。偏偏连晶自从陈昇死后便回返水寨孀居,眼下也是远水解不了近渴,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