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年轻骑兵一边暗自反省,一边摘下自己的绿宝石军戒放进衣袋,然后向着侧后方的军官转过身,"请容我为您代劳……"
迎接他的,却是塞鲁士指尖所发出的伞状电光,如同无数毒蛇露出尖牙。他来不及呼叫,就感到周身剧痛,瞬间失去知觉。
塞鲁士收回手,他严格控制了自己所放出的雷霆术,对方仅仅是晕厥而已。摘下自己的军戒戴在对方手上,至少现在,他还需要这个人活着。
亚伯兰正在家中收整行囊。
不过事实上几乎没有什么东西能够带走。所谓家也只是一个狭小破旧的空房间,他穿上自己最结实的衣服和最好的鞋子,其余一切都送到黑塔,交换了绳索、水囊和短刀。他也随身带上炭笔预备记录,将自己走过的地区绘制成详尽的地图,尤其是最要紧的水源,如果能幸运地发现就标注出来。即使他死了,说不定有一天尸体会被骑兵偶然发现,这份地图还可以有点用处。
如果被你发现的话就有趣了,亚伯兰忽然想到,你将永远无法忘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