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吴三儿想都没想指着旁边的王大槐!
“干嘛。”王大槐昂着胸膛,警告道,“吴三儿,你可别冤枉我!”
“我冤枉你?”吴三儿眼里痛红,目呲欲裂地盯着他,“我娘子死得好惨,若不是你有个做县令的爹,我恨不得手刃了你!”
王大槐一脸不屑,“切,有本事你手刃给我看看。”
“肃静!”凉州知府一拍惊木,问道,“公堂之上岂能容你们放肆,吴三儿,你说是王大槐杀死你娘子的,那是怎么知道是王大槐杀了你娘子,而不是已经被处置的沈居?”
“因为……因为当时我娘与我娘子一起来衙门看我,就被王大槐他这个畜生……”一回想起当时的情形,吴三儿满脸的痛苦不堪。
“大胆吴三儿。”王县令立刻打断他道,“你娘之前的供词可是说沈居杀死你家娘子的!你难道还敢篡改供词?”
吴三儿自然不让步地争了起来,“明明是你们仗着权势贿赂我娘的!让我娘她……”
“行了,肃静肃静!”凉州知府揉着脑门道,“你们吵得我头都疼了。”
王县令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