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便想方设法找寻这位道士,经过两个多月寻找,才终於找到这位道士,并请他到府上详问解决之道。
这位道士一听事情经过,掐指一算,苦思良久才对宁老爷说道,当初得知宁老爷急於求得一子,他才让他上腾山一试,原因是那段时间,腾山灵气最甚,各路神仙纷踏而至。他们那晚一宿,他原是猜测哪路神仙能见他们诚心实意为他们送上一子,祭拜七天是乞求和感谢神仙的送子。可万万没想到,他们那晚一宿,竟带回腾山山神的灵体。
腾山山神那晚许是释放灵体吸收天地灵气,不知怎麽被吸引到了柳氏体内,然後在宁老爷与柳氏同房後受精血影响渐渐形成胎形,并成柳氏体内成长,最後诞出成为宁老爷孩子。山神灵体成为了宁老爷的孩子,仙身自然一直沈睡不能苏醒,但是其他神仙发觉这件事,便欲唤回山神灵体,若山神灵体被唤走,宁老爷之子自然会逝去。说这孩子活不过十八,那便是他十八那天,灵体就要被唤回山神体内了。
宁老爷听罢道士的一席话,全身颤抖不已,最後跪在道士面前,哭著求他再想一想法子。
他不管什麽灵体不灵体,他只想要自己孩子好好活著,他要看著他娶妻生子,健健康康,一生平安。
道士看著泪水满面的宁老爷,仰首长叹一声,道,也罢也罢,当初是贫道指点你求得这一子,如今若让你白发人送黑发人,也是贫道的过错啊。
最後这个道士告诉宁老爷,如今就只有一个办法能解决──
“八月初九那天,赶到离安阳城百里地外的桃坞镇,桃坞镇向西三十里地有一条西南走向的路,你就守在一边靠山一边平旷的这段路上,约莫是在巳时与未时之间,定会有人出现,届时你拦住问那人是不是向南去三十里地外的桃坞镇,若这人回答不是,他是往东走的话,这人你无论如何也要把他带回家。”
“带回是做甚?”
“於初十的寅时三刻,娶过门,与贵公子拜堂成亲!”
“啊?这、这……若是这人是男是老是已有婚嫁……”
“宁老爷,你听清楚了,不论这人是男是女是美是丑还是如何,你都必须让他与令公子在初十的寅时三刻拜堂,不能耽误片刻。这是令公子活下来的唯一机会,若是缓上那麽一时半刻,就真是回天乏术了。”
“这、这又是怎麽一回事?”
“唉,说来话长,贫道只能告诉你,这人生辰八字极为特别,乃阳盛之身,一生难有病痛,可享人生百年。人之常言,成亲结发,结发则为一体,从此祸福与共,若此人与令公子成亲结发,令公子自然受其影响安康一生,就是神仙,也奈何不得。不知宁老爷可否听过阴极之人,这种人,克夫克妻克家人,也就是天孤煞星,而我说的这个人的命运,就完全与之相反。”
“宁老爷,你也不必犯愁,其实只要这人与令公子成亲後相处至少九九八十一天,令公子今後就能完全康健无病无痛了,那时候,这人是去是留,就全看宁老爷你的打算了。”
道士送走後,宁老爷坐在椅子上垂首苦思半天,最後站起,心里有了打算,拂袖走出厅堂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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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游》2
少年游2
程跃於恍忽之间睁开双眼,入眼即是一片通红,胸口一阵恶心,头疼欲裂,身子僵硬得难受,想动弹一下却发现四肢异常。脑海间蓦然闪过什麽,程跃瞪大双眼急切查看四周,所见之处,皆是红绸遍布,竟连点在房间各处的蜡烛也是红色的,房间到处粘贴囍字,名色成亲用品随处摆放。
这看起来分明就是婚房。再把视线移回自己所躺的地方,也是红彤彤一片,绸缎制的帐幕是龙凤呈祥的暗纹,婚床上雕的是芙蓉池上鸳鸯戏水,而他躺的地方柔软舒适,眼睛一瞄,也是火红一片,绣是什麽图案程跃的身子正压著看不到,估计也是跟成亲有关的吉祥花纹。这令程跃感到十分困惑,欲坐起来,可是四肢被缚,连侧一下身都困难无比。原本以为是仇家追杀,可醒来却发现身至此地,怎能不令他迷茫不解。
再把昏过去前的事情和醒来後所见连在一块思考,程跃想到一个可能性,那便是抢亲。
他从前虽然从未眼见,但也偶尔听到别人说过,前朝某位皇帝荒淫无道,时常假借各种名义强制未婚女子入宫服侍,举国上下对此苦不堪言,为免自家女儿被抢入宫中任人糟蹋,有适婚女儿的人家在每次皇帝下令选秀时,想尽办法把女儿嫁出去。这一来二去,年青的未婚男子越来越少,可皇宫还在无止尽的选秀,为了能把女儿嫁出去,那时只要适龄的男子上街就会被人抢回去成亲,导致街上一时间完全没有适婚男子踪影。更有甚者,曾有人半夜翻墙把某位躲在家里的青年绑出来强行与女儿成亲。
那时程跃还当笑话听,他的一些友人皆羡慕不已,如今这年代哪个女儿不如珍宝,要娶过来没有八抬大轿,送上厚礼,谁肯嫁?
此时眼前的这情形虽让程跃想起这事,但随之又被他抛出脑後。
就像他的友人所言,现在娶妻真不是件易事,太平盛世之期,即使是最普通不过的人家,嫁女儿也要三审四审,就算不要富贵不要官宦,至少男方家里能有几亩田地,几间房舍,能持家有道,能让女儿衣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