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远山几度身陷鬼门之中,受了一番大折磨之后武功确实突飞猛进,何禀流不喜欢打听别人的私事,这一番谈话后却着实心中豁然开朗。
舒远山见他眉目舒缓了许多,忍不住问:“禀流,可是遇上什么喜事了?”
“不算喜事。”何禀流握着刀,任由腕中毒蛇盘踞在了刀柄之上,“也许,我遇到那个机缘了。”
方逸平躺在何禀流床上看他的刀谱。
何家刀法百年来都是以大气见长,与方家并称刀剑君子。结果这自学成才的兄妹俩一个阴狠毒辣一个刚猛凶残,谁也没学出祖训里谦谦君子的样来。
何禀流推开门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方逸平,你挂在我家屋顶上干什么,掏鸟蛋吗?”
方逸平一骨碌爬起来去握他的手,何禀流惊慌抽开,厉声斥道:“干什么!”
方逸平本以为他是手腕受了点伤想看看要不要拿红油搓搓,何禀流这举动却让他觉得不对劲起来,一双浓眉皱起:“禀流,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何禀流满腹心事憋得难受,却死也不肯对这个大傻子透露一丝一毫。神情冷漠地去点上蜡烛:“你今晚不去楚盈楼了?”
方逸平哀嚎一声把脸埋在被子里,闷声道:“禀流,是不是全潺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