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凡把他好好地放在羊毛毡上,盖上小被子,道:“外面风大,哭久了,脸该皴了。”拿着大拇指给他擦泪。
观音脸通红,把庄凡手一拍,瞪他道:“我还怕这个风!我没哭!”
庄凡脾气可好地道:“对对对,是沙子眯眼睛了?我给你吹吹?”
“才不要!”
“好好好!”
“你坐远点儿不要凑过来!”
“这帐篷太小啦……”
两人在里面悉悉索索地说话,外面的菩提讪讪的,心说大半夜虐狗,都是坏人。
腆着脸从帐篷外钻进个脑袋来,嘿嘿笑道:“金蝉哥哥……”
庄凡没寻思还有人,吓一跳,差点儿一个后肘怼过去,一瞅,一个青年小道士,转身问观音,“这谁呀?”
观音翻个白眼道:“我也不认识!”
庄凡便回身对菩提很严肃地道:“晚上大家都休息了,你看我们也不认识你,你先走吧,有事儿明天再来行不行?”
那必须不行啊!
菩提苦瓜脸道:“金蝉哥哥,你就别溜我啦,等到明天,我非死这儿不可,到底找我啥事儿,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您给我个痛快成不成?”
庄凡心说这灯泡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