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扬牢牢地盯了朱永宁,他虽然为人所制,却在大笑,“你竟然吃了昙华?”
朱永宁含笑注视着他的眼睛,待他笑完,道:“我这样的人,又怎会将生死尽数交于人手中,而不为自己留后路?”
他方才骗走小满,服下的正是昙华。
殷扬目中露出讥讽的神情,他咽喉为朱永宁所制,连高呼都不能,此刻沙哑着嗓音道:“便是昙华这般的后路?小王爷就不怕经脉寸断,内火焚燃之苦?”
朱永宁道:“多谢殷兄关心,比起被殷兄这样的狗咬上一口,本王更愿意吃吃这些苦头。
他抬手封了殷扬的穴道,自殷扬的腰间拔出佩剑,殷扬方才与他亲热,身上的衣袍未解,腰间的佩剑还在,此刻正冰冷地烙在朱永宁光裸的腿间。
朱永宁拔了那把剑在手,缓缓割开殷扬裤带,那处已经剑拔弩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