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汽车开到了胡同口。
“就在这停吧。”吴所畏说。
池聘用手臂将吴所畏的脖子勾过来,使劲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今儿晚上先放过你。”
吴所畏下车前朝池聘看了一眼,他的那根还挺着,想想刚才那一路,真后怕。
池聘不紧不慢的倒车,看着吴所畏朝家门口走去,顺带往他家的矮房里瞄了一眼,里面是黑的,一点儿灯光都没有。
池聘刚一走,吴所畏就一路小跑,偷偷猫到了诊所。
诊所的门紧闭,旁边的小超市开着灯,吴所畏就进去打听了一下。
“大姐,我问问您,那个姜大夫最近几天出诊了么?”
大姐一边点钱一边说:“没,有日子没瞧见他了。”
吴所畏心里一沉,姜小帅到底去哪了呢?前两天他也让人去姜小帅的家里找了,结果邻居也是这么说的,姜小帅很久没进家门了。
正想着,超市老板娘的儿子在旁边插了一句。
“他半夜回来过,有一天我去网吧,回来都两点多了,看到他站在诊所门口。一开始我还以为是贼呢,裹得那么严实,闹了半天就是姜大夫本人。”
半夜回来?这是唱的哪一出?
吴所畏心存疑惑从超市出来,掏出钥匙打开诊所的门,偷偷潜了进去。特意让人帮着把门从外面锁上,也没开灯,摸黑找到床,躺在上面候着姜小帅。
结果,白等了一宿。
第二天一上班,吴所畏就没精打采的朝池聘说:“我妈受凉了,这两天一直打针吃药也不见好。我不放心,想再陪她一个晚上。”
池聘特别爽快的应了。
然后,吴所畏又去诊所蹲点儿了。
吴所畏养伤的这段时间,姜小帅的日子也没好过哪去,为了躲避池聘的报复,不惜放下身段投靠冤家。一天到晚游走在郭城宇的宠物蛇乐园,私人会所。做做按摩,钓钓鱼,听听音乐,过得跟让人包养的小三似的。
只有到了深夜,姜小帅才敢出门,回到诊所坐一会儿,瞧瞧他那温馨平实的小屋,想想这一片儿熟悉的父老乡亲,鞠一把辛酸泪,然后再回去。
今晚,姜小帅又睡不着了,把自个儿包得严严实实的,就露两个眼珠,偷偷溜了出去。
吴所畏迷迷糊糊的都要睡着了,突然听到开锁的声音,猛地清醒过来。
总算把你丫盼来了!
耳朵竖起来,紧张的听着外面的动静,一阵轻缓的脚步声,姜小帅已经进了诊疗室,很快就要来卧室了吧?吴所畏这么想着。结果等了一会儿,脚步声又停了。
吴所畏按耐不住,偷偷从床上起身,轻手轻脚地朝门口走。趴在门框上朝外瞄了一眼,姜小帅平常坐着的那把椅子上坐了一个人,因为房间的灯没关,光线太暗,吴所畏看不清那个人长什么样,但心里默认这个人就是姜小帅。
竟然三更半夜偷偷回来?而且还不开灯?
吴所畏踮着脚一步一步靠近那个人,距离还有一米远的时候,就一大步飞跨过去,猛地抱住了那个人,大喝一声。
“总算逮着你了!”
抱上去的那一刹那,吴所畏就觉察到不对劲了,我草!不过是半个月没见,身材怎么练得这么魁梧了?尼玛连喘气声都重了!
几秒钟后,一个阴冷的声音在房间内回荡。
“你拒绝我两个晚上,就为了猫在这等他出现,然后再蹿出来给他一抱……是么?”
119我怎么这么倒霉?
吴所畏迅速从池聘身上弹开,两个大眼珠子在黑夜里发出惊诧的光柬。
“怎么是你啊?”
这话不说还好,说了池聘的脸更阴了。
“让你失望了是吧?”
吴所畏机械的咧开嘴角,“失望倒没有,就是有点儿……惊悚!”
说完“悚”字,扭头逃窜,刚迈出一步,衣领让人揪住,抬起来的那只脚僵愣在半空中,像个圆规一样让人翻转过来。不想任人宰割,吴所畏还和池聘过了两招,挥出去的拳头刚硬无比,扫出去的小腿簌簌带风,可惜没什么用,压根没碰着池聘。
池老爷轻易将吴所畏制服,大手一提摔上诊桌,压稳了就开始扒裤子。
吴所畏在宽大的诊桌上扭动挣扎,像一只被翻了壳的大乌龟,反复做着仰卧起坐,就是起不来。眼瞧着裤子要被褪下来了,吴所畏玩了命的扭住池聘的手腕。
“这是别人家,你别瞎来!”
池聘浓黑的虎眸瞪着吴所畏,“既然你都不把自个儿当外人,我又何必跟这生分呢?乖乖撅起屁股让我操五回,可以饶你不死。”
吴所畏的大眼珠差点儿从眼眶里飞窜出来,扯着嗓子问:“你说几回?”
池聘伸出五个手指在吴所畏眼前晃了晃,然后手背一翻,啪的一声拍在吴所畏的屁股蛋儿上。紧跟着裤子被褪到脚踝,没脱下来,两手卡住腿弯儿往桌上按。
吴所畏急忙开口,“池聘,你先停下来,我跟你说,这事使不得啊!”
说着说着屁股被啃,脖颈上扬,喉咙里一团火,后面的话都带着颤音儿。
“我说……认真的呢……池聘……宝贝儿……小聘聘……池大爷!……池大善人!……你先停下来听我说……我真有苦衷啊……呜呜……”
这要是换成别人,被抓到现行,还敢这么闹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