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明日再来。”
他急忙双手握着我的手指吃力的坐起来,疼得不住倒吸凉气,紧握住不松开,问道:
“明日就来?”
看来真是刺疼了,他怕是自觉明日再来经受不住,我只是想尽快纹好,明日晚,足够了。
“明日晚上。快躺回去,莫要受了风。”
他松开手,抬头一直看着我,松了口气似的,慢慢趴回床上。
为何要松口气?出门点了烟解乏,不住的想着。。
我走了就这么值得你放轻松?
罢,深吸一口烟,坐上车。
确实难得睡了个好觉,一夜无梦。
第二日下午便接了医生驱车前去监狱,今晚有局应酬推脱不开,不愿耽误进程,纹身这种事情要速战速决才好,拖久了反而容易受风感染
下通烟道的屋子还算暖和,只是到了夜里不再烧炭火会觉得更凉些。进门时他还在睡,侧躺在床上背对着我,被子搭盖在腿上,露出整个白软的后背。可能是肩膀凉,他一手捂着自己的肩膀。绕到前面去,看样子睡得并不踏实,皱了眉,长眼睫侧面看起来一动一动,我摸摸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