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监护人打电话,用拉肚子的借口说要去医院看病,麻烦她跟老师解释一下,然后不等她多问就挂了电话――从她负责我以来,这种临时状况出现过很多次,她都处理得得心应手了,应该没问题的。
联络完,我跟随男人坐上了去郊外的巴士。
路上我问他的名字,他嘿嘿笑着不说,再问他的住所跟交友情况,也被他支吾过去了,最后我只好开门见山地问:“那你是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还知道我在那所学校上学?”
他看着我,脸上露出诡异的笑。
“这世上没有什么事是我们不知道的。”
我们?
我有点迷糊了。
随着巴士的行驶,阳光在他脸上晃出一道道投影,我突然发现他的眼珠有点奇特。
一个人最大的灵气来自眼眸,而这个人的眼睛里没有生气,大家吃鱼时有见过鱼眼珠的样子吧,此刻他就是死鱼眼,是将死大凶之兆。
可奇怪的是,看他的面相,应该还会活很久的,难道他真是鬼上身?上一会儿离开一会儿,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