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害怕?吸血鬼很可怕吗?”琤琤睁大着眼睛,更加不明白了。
“你……”姜芋想想,现在的琤琤好像是没有什么常识的,他拭去记忆以后,就喝西雷他们在一起,一直呆在吸血鬼堆里,能有什么好怕的——“好吧,是我想多了。”
“西雷是吸血鬼的话……那那个郑先生是什么?他们好像关系还不错……他也是吸血鬼吗?”
“他倒不是吸血鬼,只是他们是近亲。”僵尸和吸血鬼算是近亲吧?虽然和东西方的差别。
“哦。”琤琤也不是好奇心重的人。
因为琤琤是坐在钢琴前面,姜芋是站着的,所以当他看到琤琤脖子和领口处斑驳的痕迹时,皱了下眉,“你痛不痛啊?”
“痛什么?”琤琤的实现再次从琴谱上拉回来,扭头看着姜芋。
“这个啊。”姜芋指着他的脖子,“得多大的力道啊……”
“……”琤琤摸着自己的脖子,想起早上照镜子的时候看到的……他摇头,“这里不痛的,是我的皮肤关系,容易留下痕迹……痛的不是这里啦。”
姜芋明白过来他指的是哪里,更加压低声音道,“真的很痛是不是?”
“其实也不是啊,第一次会很痛,后来慢慢地就好了,与其说是痛,还不如说是酸麻呢,也会觉得舒服的了……”琤琤话锋一转,“咦,你和郑先生没有做过的吗?他说你是他的伴侣……”
“鬼个伴侣……”姜芋低咒,砖头去看那边的情况,发现那四个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去了楼上了——“不知道又有什么阴谋……”
书房里面——
“三个……那姜芋……用你们中文说,就是艳福不浅。”西雷看着面前的三只说。
“如果是说废话的话,那我就不奉陪了。”梁定没有多大的耐心,起身就要离开。
七川也有这个意思——这只吸血鬼明显是跟僵尸一伙的,不要被算计了才好。
“等等,两位。”西雷叫住他们,“我只是觉得,你们三围这样子下去也不是办法……想要帮你们一把。”
“直接说吧。”梁定道。
“不知道你们愿不愿意赌一把?”西雷问。
“又是赌?”七川挑眉,“难道西方人也爱玩这一套?”
“先听我说完。”西雷好像还挺热衷的,“你看你们现在的局面,挺僵的吧,我觉得那姜芋就不怎么领情……既然如此,为什么不从头开始呢?”
“从头开始,什么意思?”戟也忍不住发问了。
“也是从零开始的意思,你们站在同一条起跑线上,进行一场公平的竞争,最后花落谁家就各凭本事了。”西雷说话的与其除了语调怪了些,和中国人没有两样。
“也就是说我们以前做的努力都变成一场空了?”七川问。
“你们觉得你们之前的努力有多少成果吗?”西雷反问。
沉默。
“那你说的从零开始又是要怎样开始?”梁定问的是这个关键的问题。
西雷慢悠悠地喝了口红茶,才说,“就和琤琤一样,琤琤什么都不记得,所以他什么都挺我的。”
戟眼中精光一闪,“你是说让小芋失忆?”
两年前的那次姜芋魂魄分离,留下来的那个就等于失忆的状态,只是那个毕竟不一样。
“差不多。”西雷继续说,“但是不是真的什么都不记得,应该说是选择性失忆,也有一部分的记忆可以用替代的方式。”
“继续说。”
“我手下的梅丽会催眠术,再加上我们布莱恩家族的药水,就可以有你们想要的效果……”
“你们也要睡在这里?”姜芋听到梁定和七川的话很吃惊,他原本以为他们是来带自己回去的。
“对啊,反正这里有空房间。”梁定笑着说。
“这边离学校比较近,明天会学校方便。”七川也说。
“不知道你们在想什么。”姜芋就觉得他们几个古里古怪的,又抱成一团了。
晚上睡觉的时候,姜芋洗漱出来,竟然看到那三个都在自己的房间里——他皱眉——
“干吗?都来我房间打麻将啊?”
“小芋,你一个人睡会寂寞的,不如我来陪你啊。”梁定嬉皮笑脸的。
“寂寞你个头。”姜芋瞪了他一眼,“一定要赶你们出去吗?”
“小芋,我来看看你睡得习不习惯。”戟作为主人,还是有主人样的。
“不习惯也得习惯啊。”姜芋伸手按了按床垫,“挺软的啊。”
“小芋,温度还可以吗?”七川在调节空调的温度。
“恩,可以了。”姜芋打了个哈欠,“我困了,要睡了,你们走不走啊?”
“好好,我们走。”戟走到姜芋面前,在姜芋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在他额上印下一吻,“明天见。”
梁定和七川对于戟的行为都很不满,可是现在不好与他起冲突。
梁定笑着对姜芋说,“小芋,睡个好觉。”
“……恩。”
“小芋……明天一起去学校。”
“知道了。”姜芋不耐烦。lt;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