喧闹的人群都离去了,李岩长长出了口气,这是明摆着的事,谁不抢呀,这样最好,我就等着有人来送礼了,呵呵,这运气来了,门板都挡不住。
天渐渐地黑了,李岩躺在宿舍里的床上看着电视,电视节目是市台的,除了播放一些粗制滥造的电视剧外,就是一些卖酒,卖药,卖伟哥的广告,看看那上面的画面,李岩就嗤之以鼻,看来外国人也不咋的嘛,家伙倒是不小,怎么就中看不中用呢?还要吃药,老子这命根子是没他们的大,但战斗力很强的,想想的,他就有点沾沾自喜。
同时李岩感到了一阵的躁动,自己下来有一段时间了,这次回市里,也没顾的上和家里那黄脸婆练练,虽然她长的不怎么样,不过解决问题还是可以的,熟门老路的,进出也方便,现在这身边乍一没有女人,自己还真不习惯。想想的,他心中一阵冲动起来,身子下面便火烧火燎的难受,周身如爬满了毛虫那般麻痒,简直按捺不住。
李岩就打算起来,到那李二柱家里去看看,李二柱在县城建筑工地打工,经常不回来,他那媳妇到很水灵,自己连哄带骗加吓唬的,也和那媳妇弄过几次,感觉很是爽快,今天在去碰个运气,解决一下当前的问题。
他刚想过去,就在这个时候,他听见了敲门的声音,他问了一句:“谁呀?”门外没有人答应,他感到奇怪,刚刚燃起的欲~火慢慢的熄灭了,他一边琢磨是谁,一边下床只穿了个裤头开了门。
门一打开,他吓了一跳,门口站了个女人,她大约4o岁,虽然岁月在她的脸上落下了痕迹,但看的出她年轻的时候是个美人。身上穿的衣服不是很好,但很干净利落,透着一分精明的样子。
李镇长认识这女人的,她叫张绣儿,是南坝村的,也就是这镇政府的所在地,自己也没少打过她的主意,只是一直都没上手。
李镇长就问道:“绣儿,,有什么事吗?”说这话,他的那三角眼就不断的在张绣儿那涨鼓鼓的胸上来回扫描着,刚刚凉下去的那话儿,又慢慢的抬起了头。
张绣儿断断续续的说了起来,李镇长明白了,是和这次招工的事有关。
张绣儿有些气愤的说:“我听说,这次招工要照顾困难家庭,我男人前年在矿上出了事,瘫痪在床。我闺女高中没毕业就辍学回家务农,家里家外就我们娘俩忙活,这次招工我寻思着怎么着也给我闺女一个吧,没想到,村支书那王八蛋记恨我,说什么也不给。你可要给我做主呀。”说着说着,就开始哭泣起来。
李镇长连忙劝道:“绣儿,这事我不了解,为什么支书记恨你呢?”
张绣儿脸上露出羞涩的神情,好半天才说话:“还不是那个王八蛋发骚,自从我男人瘫痪在床,他就缠上了我,我没答应他,几次下来,弄的他下不来台,他就开始记恨我,这次他就借此事欺负我们娘俩。”
李镇长心里就来了气,奶奶的,老子还没下手,你们这帮兔崽子到先动手了,李镇长借着灯光再仔细的打量了她一番。这张绣儿还真是有点丰韵,怨不得支书发骚。看着想着,李镇长的身体变化就更大了,把那短裤支起了一个帐篷。他没有去掩饰自己的变化,相反他到觉得这样很愉悦。
他假装沉思了一会,对张绣儿说:“这件事,我还真的不好说话,不过……”李镇长停顿了一下,然后上下打量起张绣儿来。
张绣儿怔了怔看着他说:“李镇长,我求你了,你一定要帮我呀。”
“帮也不是不可以,但事情总要有个说法,对吧?”李镇长延着脸说。
张绣儿听到事情有了转机,心中刚一喜,接着发现李镇长上下打量自己,心里又似乎明白了一些什么,脸变的通红。
李镇长见她没接上自己的话,好像没有明白自己的意思,就冷冷的说:“我总不能平白无故的帮你吧?”他也就挑明了话。
张绣儿一听这话,那怎么办,自己家里又没钱送礼,她就迟疑了半天,结巴的说:“只要李镇长帮忙,你你我下辈子做牛做马都要报答你啊。”
李镇长嘿嘿一笑说:“下辈子?呵呵,那你下辈子再来找我帮忙好了。”
张绣儿也不知道怎么说了,她低下了头,这一低下了头,正好看见李镇长档部那突起之物,心中就更明白李镇长的意思了,暗骂道:“也是一个偷腥的王八蛋,我豁出去了,为了这个家,我也够了。”她心痛的想着。
李镇长就问起张绣儿:“你女儿多大了?”
张绣儿见问起自己女儿,就答道:“19了,也算是高中毕业。”
李镇长忽然就有了一个更疯狂的想法,他就说:“哦,那这样吧,你现在回家,把她叫来,让我看看。”
张绣儿听了一惊说:“李镇长,她还是个孩子,你要的话,你你找我吧。”
李镇长贼贼的笑道:“你想那去了,我只是想看看你女儿长的什么样?如果可以的话,我给她另找一个好点的工作。你快回去把她领来,让我看看。”
张绣儿将信将疑的走了,大约半个小时后,敲门声再次响起,李岩开门一看,张绣儿领着一个年轻姑娘站在了门外,他把这娘俩让到屋里,他注视着张绣儿的女儿,这是个很漂亮的女孩,她一头乌黑秀发披散在肩头,虽然在风吹日晒下长时间的劳作,却依然是粉白嫩红,透露出一种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