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略有苦笑,只道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正欲应声,便听见有人音中带笑:“既然是好玩的,那我替安然去凑个热闹好了。”
安阳一顿,转身去看,李心容笑在眉眼,款款走了过来,摸摸安阳的头:“可要姑姑去?”
安阳心里满是嫌弃,抬手拢拢发髻:“那当然是要的,方才就想邀姑姑一起去呢。”
李心容笑笑,又朝后招招手:“安宁快些,你走的都快比那老夫子慢了。”
即便她这么说,安宁还是走的不紧不慢,安阳问道:“姑姑,你游历各国好玩吗?”
李心容笑道:“为何突然这么问?”
安阳指了指安宁:“因为她总是赖着你,如果不好玩,她也不会去吧。”
安宁不动声色走过来,忽然握了她的手掌,惊的安阳叫了一声,瞪眼道:“干嘛!你真当你是婶婶生的,可以与我平起平坐了不成。”
安然听的眉头一皱,看向素来介意这些的安宁。意外的是安宁毫无要发火的迹象,面色淡淡:“我手上的茧子膈痛了你没?”
安阳轻笑一声:“当然刮痛了,粗糙的俾生女,还想跟我们一般么?”
李心容说道:“安宁要告诉你的,是她与我游历时,是享乐,还是吃苦。”
安然忙拉住安宁,翻到掌面,竟是有硬茧子,不待看清楚,那手便收回去了。安阳不以为然:“那又如何。”
说罢,见马车来了,便由婢女扶着进了车厢内,择了个舒适位置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