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可怕的问题是:这是lún_lǐ悬疑剧不是动作文艺片。
“日文还是这么差――谁给他翻译下。”男人扶额,“哲也你也够厉害的。居然把自己当年在华盛顿队的队长都挖出来了……”
“我是翻译,那个,队长?”高尾僵住了,“他!!”
“啊,另一个树杈上。”男人解释道,“和哲也并称‘华盛顿队不败双壁’,关系铁到不能再铁。”
“在美国打街球偶然碰上的。”黑子重复着那个说法,“另一个树杈吗……”
“喂,你这是在纠结世界观吗?”男人袖手而笑。
“对啊对啊!”圆场帝高尾总算跟上了,赶紧帮忙跳台,“这么说来,我们其实不是我们。这个说法有点怪哟。哈哈,或者说不是小哲小真你们所――不对,我们是原住民。小哲他们三个是嫁接来的――还是好怪。”
“说法奇怪了点,但理解能力不错,值得称赞。所以,凉太和火神并不需要太在意所谓前世那根树杈上的人负责,只需要注意不要犯他们的错误。这才是我到这里来的最大意义。”
“这样啊。”男人一句话令黄濑和火神都有种逃脱生天的感觉,他们当然还想要知道**,但需要自己位置负全责的糟糕过去,和只是用来给自己提个醒的镜面世界很明显是不同的。
“于是现在,让我们抓紧时间解决人生中的具体问题。”男人重新坐下,手腕一扭,“首先是哲也的婚姻。那只是形式上的……”
“莫非是为了绿卡?”绿间一直在等这个,立即问。
“应该是完全被骗的。”赤司用“眼”仔细观察着黑子的神色,道。
“太好了!”黄濑凉太在听到“形式”这个词是,吊着的一颗心已经完全落了实地,差点虚脱。火神的心却提的更高了:他对这个“结婚”本就是惊多于喜,听说是假的,不至于有多失望,已经开始担心“另一个杈”上的自己究竟犯下了怎样的大错。
“那对我来说不是什么很好的回忆。”黑子面色平静,“我只说几个要点。当时我们是单纯的合租关系。火神君爱上我,但我只爱篮球。双方都是男性,他认为我不可能答应跟他结婚,某次结伴出游时一时头脑发热,趁我醉酒,骗我在结婚申请书上签了字。”
“这种当你都上!”绿间一口气差点没上来,“那次在拉斯维加斯?……以后给我少喝酒!”
“怎么可能不――是。我尽量。”黑子良好的认错态度令绿间的火气稍稍消了下去。
“如果真的守规矩按正常程序来,反而有机会成功呢。”男人捡起桌上的手机,传了个文件给黄濑,“会后哲也陪着你的时候再听。”
“后来呢?”火神小心翼翼的追问。
“其实那次他也醉了。不出意外的话,我猜想他或许会对我坦白,或许还在某天再会骗我签个离婚协议。再次重申他没对我做什么实质上的事情,我也是直到被媒体曝光才知道自己已经结婚三年。知道后立即就离开了他和纽约队,并要求解除婚约。”黑子迅速的说。
“第三人称,有意思。”赤司看着黑子,“你已经把他们当作相互独立的存在了。”
“为什么不公之于众?”绿间立即问,“为什么不告诉我――我们。”
“告诉你们就会去找他拼命吧。尤其是千鹤。”黑子淡淡道,“纽约队的经理当时给我剖析的很清楚,那时候正在风口浪尖上,我又只是才打了一年球的小球员,不想为了这件事毁掉前途就只能忍。”
“那也不能牺牲你!错在他不在你!”绿间一拍桌子,“危机公关他只救了火神!”
“我从资历到实力都不如火神君,被牺牲的当然是我。”
“怎么能就那么算了!”
“于是我卷土重来,用自己的手把这件事结了。纽约队对上我,只赢过一次:第一次。”黑子认真的说,“我习惯用篮球解决问题。这些你都知道的。”
“那剩下的部分就都是真的了?哲也的脾气还是这样倔。”赤司摇头,“哲也不会主动求救,这家伙一出事就跑去帮你,肯定是爷爷命令他去的。另外……”
赤司想起自己昨天叫了这男人多少声便宜爷爷,就是怒气上涌。男人察觉到他的情绪,自觉接口:“那时雪子死了刚一年,老头正伤心呢。听说哲也出事,立即让我丢下公事全力介入,看看能帮多少是多少。正好我也不信你真会跟那个笨蛋结婚,就一口应了。谁知道――我怎么有哲也你这么又笨又没出息的表弟。就抱着帮忙也把人往死里收拾的决心,开始训练哲也。”
“你从来没说你是我表哥。”
“先开始是老头不让,后来吗?”男人正色道,“以哲也的道德水平,说了我就只能当表哥,没戏了。”
“你已经没戏了!”黄濑一把将黑子捞进自己怀里,满是警惕:“小黑子现在是我的!”
“说说都不让啊?现在是你的,从前是我的。”男人笑着一摆手,“大致情况和刚刚说的差不多。日久生情,意外越界后也想过要撇清,可惜发现的太晚,根本已经离不开哲也,这才打点精神开始慢慢追哲也:毕竟有血缘在,哲也不先对我死心塌地,很多事我不敢说的。就这么慢慢磨合,差一点就真正说开在一起了……不用再用‘眼’瞪我了,谎话不是那么好编的。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