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满楼想了一下那场景,哭笑不得。而且这人,天天都脑子里在想些什么,还能不能有点大侠的样子了。为了防止下一个话题从炕头跳到更奇怪的地方,花七少认真地生硬地扭转到正事上:“说起来那两个人,我的眼睛据我爹他们说是天盲,请了许多大夫都说没办法,他们为什么会说的信誓旦旦?”
陆小凤俯身倾过去,扒开他眼皮往里面瞅:“其实我一直觉得很奇怪,其他的人眼睛看不见都会有伤痕啊或者变形,为什么你的看上去跟正常人的毫无区别?”岂止毫无区别,简直更好看更勾人。
他一下子靠的这么近,说话的气息都喷在花满楼脸上,花七少不可避免地又红了脸,往后躲:“都说了是天盲,生下来并不知道是瞎的,后来才发现看不见东西。”
陆小凤顺着往后靠,继续瞅。
......
“你先起来。”饶是花七少腰好,够韧,也抵不住某人一直往下压,眼看都坐不稳要用手撑地了,花七少终于佯装淡定地提醒某人。
陆小凤嘴角带着狡黠的笑,继续压,然后在他撑不住的时候环手一搂,将人稳稳地带到怀里,紧紧地拥住。“时辰刚好,抱一会儿。”他的声音似乎跟桃花酒一样在酒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