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着钟越的面,给姜睿昀打电话:“你今天回上海吗?”
“回,”姜睿昀说,“怎么了?”
“一起走,我蹭你的车。”白杨说,“你帮我定个酒店。正好下周我们去上戏做研讨会。”
姜睿昀不问他为什么,只是干脆地说,“我来接你。”
他把电话挂了,看着钟越:“放心了吗?”
钟越松开手,“你们吵架?”
白杨沉默了片刻,坐起身来,他和金世安完了,可他不会把金世安的秘密说出来。他们的爱情结束了,但他不会因为这个就报复他。
他现在有种空虚的平静,死还不至于,他不是只有爱情,他二十六岁了,不会为了一场失败的恋爱就要死要活。
“我去上海了,会跟你的念哥报备。”白杨站起身,“不用送了,我跟姜睿昀的车走。”
钟越忽然用力地抱他。
“……白杨,为什么,我们总是,爱得辛苦。”
白杨被抱着,在他怀里沉默地流泪。钟越的怀抱依然结实而温暖,像铺在伤口上的酒精棉球,他想治愈他,而他依然觉得很痛。
是啊,他们明明有更好的选择,为什么总是爱得辛苦。总爱着让人痛苦的,恨着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