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熠皱眉,“给他用了什么?”
“注射了两次夜狱专制的媚药。”
“把门打开。”
“是,二少。”
里面的人蜷缩在角落里脸色苍白的像一张纸,嘴唇被咬的红肿不堪,身上是点点血迹。
朦胧中乔明溪似乎感觉到有人进来了,熟悉的气息让他无意识的开口,“景熠?”
“是我。”
乔明溪低低的哀求,“景熠放过我。”
景熠一把捏住乔明溪的脖颈,迫使他仰起头艰难的呼吸,声音犹如地狱阎罗,“放过你?谁来放过我?嗯?”
他说完摔开乔明溪,冲后面的几人道,“你们是怎么调教的?看来还很清醒嘛?还有理智跟我谈话!再给他注射一针。”
“这……两针是很大的量了。三针的话恐怕……”
对于普通人来说,注射两针就是极限了,他们怕这个柔柔弱弱的年轻人承受不住。
“呵呵,没事。我亲爱的学长可是搏击高手呢,身体底子好着呢!对吧,学长。”
乔明溪没有听到他在说什么,他正在与一波又冲击来的药性做着抵抗。
的确,对于现在的他身体应该比以前更能承受这一切,前提是他的身体在没有出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