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点头说是！”
说完，他就让躲在楼下的阿姨去打电话。
呸！什么玩意？刚才就应该让他们狗咬狗，自己掺和什么劲！
忽然曺圭贤凑到他近前，嘴差点贴到他脸上。
小孩先提鼻子闻一下，敏子来到曺家就养成了吃完饭漱口的好习惯。所以嘴里散发出的，是漱口水的清香。
“亲我！”
敏子身子都僵住了，
“听老师说，今天我替你挨打是处于老师的责任，你是男孩子，可不兴以身相许那一套啊！”
曺圭贤一瞪眼睛：“就你那样儿，是女的白给我都不要！亲我脖子，来俩红印就行。”
也不知怎么的，在这个16岁的孩子面前，自己的气场不够，总处于下风。鬼使神差地就把嘴凑过去了。嘴巴所到之处是一片滑腻。
不怪古人说“肤若凝脂”，这孩子的皮肤还真像块猪油，连自己的老婆都不及他的细腻。
吮着吮着，嘴就有点下不来了。小孩伸着脖子挺了一会，终于忍不住，一把推开敏子。
“你还亲得挺来劲的！”
“不是……不是你让我亲出红印嘛！”
小孩冷冷地盯着他：“用嘴就成，你怎么还上舌头了？”
不用照镜子，都能知道自己脸糗成了猴屁股。是呀！咋还舔上了？
“哼！”曺少爷边用湿巾擦脖子边哼哼，敏子捂着眼睛缩一边当王八。
不大一会，俩混帐儿子的爹来了。敏子眼睛不好使，没看清人长得什么样，就知道那位脖子上的金链子挺粗的，直闪眼睛。
老曺进来的时候就看见自己的小儿子正裹着被缩在床角呢！小白脸上一个红印子特别醒目。
这给他爹心疼的，自己一个大老粗能生出这么精致的崽子来不容易。打小简直拿他当女孩养，娇气得很。结果今天小脸让人抽大了一圈，能不生气嘛！
“儿子，这谁弄的？”说完恶狠狠地瞪向敏子。
敏子一缩脖子：“是……是他哥打的……”
“曺承贤刚才过来了？”
一旁的阿姨连忙答道：“少爷刚才领朋友过来了，好象喝了点酒。”
“这个混球！居然借着酒风打弟弟！真是长能耐啊！”老曺气得直骂。
像是被吓着了，小曺同学的被角一松，露出布满星点的脖子和赤裸的前胸。
老曺眼睛都要飞出来了，手指头指着孩子微微颤抖。
“这……这也是你哥弄的？”
小孩把头一低：“……我哥说我长得像跳脱衣舞的女人，非让我也表演一段，我不干，他就扯我衣服，还使劲亲我。”说完，豆大的眼泪不用眨眼睛就滚落下来。
他抹了抹眼泪又说：“爸，别生气，我哥跟我开玩笑呢！”
老曺气得直蹦高！敏子就看着那条金链子上下直窜，忽然窜到了自己的眼前。
“他说的都是真的？”
敏子慌忙点头，这光景可不能做好人。不是他哥亲的，就是他敏子亲的了。瞧这气疯了的爹爹，本市有名的大流氓！人命关天啊！
老曺蹦够了，就掏出手机：“喂！我是你爸！我问你，你是不是打了你弟弟？”
大晚上的，电话里的声音别人听得一清二楚。
“我不是喝多了嘛！就打了一下，他又不是纸糊的！”
“去你妈的！你是不是还……还说你弟弟像跳脱衣舞的？”家丑啊，就算是老流氓也有点说不出口。
“哪啊！咱弟弟可比那些贱货漂亮多了！”曺大公子可能觉得自己玩笑开得有水平，说完还呵呵之乐。
可惜传到他爸耳朵里完全成了丧心yín_mó的淫笑声。
“你个畜生！qín_shòu不如！”
“不就开个玩笑嘛！您至于这么骂我吗？”曺大公子不知道自己罩黑锅里了，还不服气呢！
“操你妈！你等着，老子不打死你就跟你姓儿！”老头气蒙了，忘了他儿子也姓曺。
摔了电话，老曺长叹一声：“烂泥糊不上墙，本来还想让他接管几家夜总会的生意，现在一看，还是算了！”
然后摸摸曺圭贤的头说：“老子就指望你了，好好学习，将来给老子争口气！”
小曺乖巧地点点头。大眼睛里全是无辜之情。
父子一片和乐安详。
敏子感动之余，暗下决心：这怪物伺候不起啊！我还是赶紧闪人吧！
四
眼睛酸肿得不行，借着带儿子看病的机会让医生看了看。
反正这世道有蹭饭，蹭酒就有蹭病的。
医生没计较他这种不花钱看病的行为，只是尽职地跟他说：“我是内科的，你还是去眼科看看吧！”
敏子能花那个钱吗！自己随便买了点眼药膏和消炎药。等眼睛好不容易消肿了，看东西却变得有些模糊。到眼镜店一查视力，一只眼睛变成了400度，没办法，又配一副近视眼镜。
曺圭贤看着敏子戴上了眼镜，嘴角一翘，哼了一声。
敏子加着小心地说：“那个……连医药费和带眼镜共3000元钱。”
小曺一调眉毛，敏子立刻改嘴了：“2000元其实也够。”
“你这人……是尖还是傻啊！”
敏子在那干笑，这还用问吗？差点让人揍成瞎子，末了想讹点钱还没讹明白。做人真他妈失败！
“我给你5000，你把那眼镜换换，看了就倒胃口。”
扶了扶黑框的眼镜，敏子说：“不用了，老师家里有点事，下个月不能来陪你学习了，今天来跟你打声招呼，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