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岑默默注视着他:“所以你才瘦了那么多?”
“没错,所以你还有什么想知道的?没有的话,麻烦你把我的房门给放开。”
“我还有想知道的——为什么不好好医治?”
这个问题太好回答了:“因为金陵的老板让我在离开金陵的时候赔了很大一笔违约金,之后离开后一家经纪公司我又赔了违约金,包括其他商业活动,现在我没钱看心理医生。”
金岑语调低沉:“当初你要离开金陵我很生气,所以才在合同上死抠。”
路小满重重叹气:“当初我要离开金陵就是为了可以不再见到不想见的人,结果赔了违约金也没用。”
“我知道你不想见到我,很快我就会离开。我暂时留下,只是想确认你过得好不好。”
“我过得好你没法破坏,我过得不好你也没法帮我,要确认这种事做什么?”
“我可以帮你。”金岑说,他难得迟疑地补充,“就当我帮严颜。”
路小满简直无言以对。他不知道是不是讨厌一个人的时候对方怎样的行为看起来都讨厌。对于他来说,金岑所有的隐忍和耐心,包括释放的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