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凤渡打断他道:“那是他无能。若是你登大位,大权在握,江山尽揽,自然与他不同。”
萧图沉默了一刹,道:“大权在握,江山尽揽。好,那您想想皇姑父。你们斗了一辈子,恨了一辈子,算计了一辈子,可曾做过一件真想做的事,说过半句真想说的话?爹,您就非逼儿子受那种苦楚不可么!”
阮雪臣朦胧醒来,窗纸上已是一片漆黑,也不知是何时辰。他略一转侧,下`身被折磨许久的地方犹自发麻。
秦攸在一边端端正正打坐,睁眼道:“吃点东西再睡。”
雪臣见他跟前摆了一个长长的匣子,很有些眼熟,仔细看了两眼,立刻转脸道:“那个,拿出去丢了。”
秦攸笑微微道:“这个?不扔。我洗干净了。”
“……做什么。”
秦攸认真道:“留着。总要让你知道,我比这个好。”
55.
窗纸上已全白了。秦攸难得一觉睡到这时辰,嫌亮拿手臂挡着眼睛,渐渐有些醒转来。
朦胧中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