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清欢又看向那个女人,脑里千思万绪。这个女人,是晏且歌的母亲吗?不对,他的母亲思念亡夫过度病逝的,怎么会在湖里。
几个小姑娘也被这一幕惊呆了,面面相觑不知怎么办。
那女人终于有了反应,看了晏且歌一会儿,伸出了手。
付清欢对那只手有了心理阴影,不由得揉了揉自己的右手腕。晏且歌毫不犹豫伸手握住了它,道:“我一切安好。”
那女人似是安下了心,闭了闭眼,消散了。
整个过程发生得太快,付清欢几乎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他盯着那女人原先待着的地方看了一会儿,蹲下问晏且歌:“老晏……?这是怎么回事?”
晏且歌仅存一只右眼,眼神空洞悲凉。他的嘴唇透着隐隐白色,颤抖着道:“她是我母亲。”
亲耳听到这句话,付清欢还是心里一惊,他道:“你母亲?为何在湖里?”
“为何?在湖里?”晏且歌愣愣看向他,像是还没反应过来他在问什么。
许久,他站起了身,眼睛盯着很远很远的那条小巷,道:“溺亡的?”
“可你不是说——”
“我没有见到她最后一面。”晏且歌道,“我父亲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