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愣,随后是一惊,风中凌乱地直抓着陆天旭的肩膀前后摇晃,如马景涛般地咆哮道:说!!是哪个人!!是谁教你的这句!!!到底谁是你的狗头军师!!!是谁!!究竟是谁!!!
陆天旭一把抓住我的头,狠狠地亲了上来,把我的舌头卷麻了之后,他镇定且毫无背叛之后的罪恶感说:醋溜,还有烤神。
我:
我知道,醋溜是逃不掉的,但是烤神,这个我推心置腹的爱卿,他居然能将这种恶行瞒地滴水不漏。
我一脸哀伤地看着陆天旭:我猜到了开头,却没看透结局。
他摸了摸我的头,把我拖上了二楼。
47.
不知不觉我和陆天旭在美帝的生活就过去了小半年,这半年还是如往常一般。
周一到周五,白天:我携带家属上大课;在2b和季宝凡夫夫面前卖弄厨艺;溜儿子;每天3条丰富的50字微博,看着一串接一串的什么时候举办婚礼?求现场.з」;)_我要看!夫夫!剧场评论,嘴上说一声艹,然后心里会心一笑,再不小心地给季宝凡看一看,得瑟着跟他抱怨:天天看到这些祝福真烦。他随之给我一脑瓢,我熟练地躲过。
晚上:被艹。
周六周日,白天:我跟着季宝凡负责四处撒野,阮元乐和陆天旭负责做跟班,我们玩遍了各种我不曾在三次元接触过的运动,看遍了各种异国的美景,短短的几个月,我领略到了大自然的美妙和现实的美好,想想我也是各种小清新。
周六晚上:被狠狠地艹,抹眼泪,蹭蹭蹭地跑到季宝凡被窝里,然后被捉回去,继续往死里被艹。
周日晚上:我梨花带雨地看着陆天旭,嗲嗲地喊他欧巴阿纳达老公我男人威猛先生,然后泪光闪闪地说了明天要上课,求放过。纪小菊需要保养。等等后,继续被温柔地艹着。
这样的行程就这样一星期接一星期地实行了半年,我都不知道我是怎么挺过来的,我忧伤地抚摸着纪小菊,暗道一声:同志你辛苦了。
6月,暑假即将来临,我兴奋地问季宝凡:哥,暑假咱去哪玩儿?
他叹了口气,摸着纪八的脑袋:泽儿,哥和你哥嫂要回国,你和你傍家儿自个儿玩去吧。
对于他的这种行为我早已见怪不怪,要是再说出一系列类似艹,老子在这艹你大爷,那是纪八妈个比你眼睛瞎了吗?就显得我格外地不淡定,所以每当他很不理智地选择做出损我名誉的事后,我都会很淡定地说:哥,你摸的是ji巴。
然后继续回他话:你不是被家里赶出来了么?怎么还能回去。
晕了菜,那是父母,怎么能说不要我就不要的。我得赔罪,没有不原谅孩子的父母,只有不努力请求谅解的傻逼。他惆怅地说,小爷我他妈还能自杀去威胁他们么,我又不是有病。
我一听,觉得他话糙理不糙。
自从知道自己是gay之后,我对各种关于同志的新闻都特别关注,什么为爱自杀啦,为情屠杀家人啦,疯了之后杀老婆之类的瞎事应有尽有,我对这些的评论就三个字:神经病。
我这里说的神经病,是真的指脑袋里边儿结构受损影响正常行动判断力的那种,严格意义上来说和我男朋友是不一样的。
拿自己的生命或者他人的生命威胁父母和这个社会,不管初衷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