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肆懿好生无聊的坐在向问柳所住的院子里,和向问柳对饮着,在他打第不知道多少个哈欠的时候,向问柳终于忍不住了,我说小鱼,宇小弟弟,你要是觉得和我喝酒是件无趣的事,麻烦你这就回去,路就在那边,我看着你这样实在碍眼得很!宇肆懿这是来给他找不痛快的吧?!
宇肆懿一手撑着头,揉了揉因打哈欠而湿润的眼睛,问柳啊,你比我小,好吧?!叫我弟弟你也不会觉得别扭?声音都带着似刚睡醒的慵懒感觉,再说我不是因为跟你喝酒无聊,我是待在这阎罗门里无聊,没事可做的日子,真心不适合我过!就是因为无聊,所以他才会来找向问柳喝酒解闷。
嘿~谁叫你看起来比我小!向问柳闻言就笑了,你会无聊?你不是有冷公子陪着?
想到冷怜月宇肆懿就更想叹气,自己的老婆在面前,能看不能动,他别提多憋屈了,天天欲.火焚身的痛苦那可是种酷刑!天底下再也找不到比这更能折磨人的了!
怜月天天不是修炼心法就是看书,他理都不理我!这话宇肆懿说得就跟个小媳妇似的,向问柳看得直乐。
他不理你,你理他不就得了,你以前不都对他缠得紧紧的?怎么现在一下子变得这么乖巧了?是该说你长进了好呢?还是该说你长笨了?向问柳拿一种你如此没用的眼神看着宇肆懿。
谁知宇肆懿完全没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