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猫”我轻呼,这种情况了,他却还在安慰我。比起他所遭受的一切,我所受到的,又算得了什么?
我背靠着玻璃坐在地板上,扭着被灼伤而刺痛的脖子,向上看着他的眼睛。那眼神让我很温暖。
“大哥哥,我现在最希望的,就是能回家,再看到那闪闪的炉火,靠在上面取暖。”“取暖?你家很冷吗?”“是啊,印象里,那儿一年到头都是白茫茫的。”“难道是西伯利亚?”这句话我脱口而出。西伯利亚,我怎么知道这地方的?而且说到它,我竟然有些很熟悉的感觉。该死,头又开始痛了。最近,我的头痛好像很频繁。
“我不记得家的名字了,但我记得,家里的人每个都有我这样的灰色眼珠,和大哥哥你的不一样。”灰色眼眸?那里的人每个都有这种令人迷醉的颜色?
“大哥哥,你的家呢?”小猫轻轻问道。
我的?我的家?我究竟是怎么在这里的?为什么会在这里?我是清清,我还是......我究竟是谁?为什么我的记忆里,没有家?也没有以前的一切?
我所记得的,只有每天白天在玻璃屋中的跳舞,无休无止的被玩弄,每晚在我那小房间的钢床上,摆出各种姿势,再被副主管在握的私处安装上各种机器。然后就是/黑暗,白天,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