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接下来您想去哪里?微臣觉得去……”
“两人在外,你就别这么叫寡人……咳,我,这样吧。”他展颜道:“我们就以兄弟相称。”
“……”青年手间的孱弱小树枝卡擦一声,筋骨俱碎。
“宁渊,你就是寡人的表弟了,叫声大哥听听吧。”
青年看着眼前因为微烧开始脸泛红并开始笑的分外柔软无忧的人,嘴唇微动,死命摇了摇头,“微臣不敢。”
楚桑沉醉在这奇妙的称呼中,嘴角翘翘,笑得都不想合嘴了,“没事,你都敢把寡人带出来了,还有什么不敢,来,叫一声给寡人听听。”
青年艰难的保持着惜字如金的态度:“陛下您病的厉害。”
“寡人没病,好得很,龙体大好啊。”他用软软沙沙的嗓音反驳道。
要对付一个已经烧的有些糊涂的任性病人,最好的方法就是顺着病人的心意,千万不要违背病人的旨意,万万不能跟病人说,您病了。
于是有了经验得到教训的容愈清清喉咙,一板一眼喊了声:“大哥……”
楚桑乐的打了个哈欠,笑得爽朗愉悦,眼睛眯成一条线,虽是病的有几分迷糊了,还亲昵地摸了摸青年的头发:“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