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庆元在“太子轩”说尝到了一个新菜品不错,接毛毛来尝鲜。知道毛毛现在低调避嫌,所以车来车往、包间儿都很谨慎。
毛毛才一落座,庆元就给端上了莲子银耳汤,知道她生孩子后不嗜甜,特意叫厨房不放冰糖。
“你也别置气,知道你是个想凭真本事挣功名的人,要不远处不说向周儿、安渠,近处别别家老爷子都能帮你搞定,这放眼望去谁还有你后台硬了,可这咱不是真想扎扎实实历练一番么。下次还有机会。”
庆元给毛毛捻菜安慰道,毛毛笑笑点点头,“嗯。”
“咳,你别说,庆元刚才说这三人,向周儿、安渠、别别家老爷子,”汤填笑着掰手指头数,“天安,咱们就说着玩儿哈,你如果真想找人帮你抬,这三儿,你会找谁?”
都望着她精狡有趣儿样,
天安指尖摩挲杯沿,“分老爷子吧,县官不如现管。”
“错了,可想你这会儿要补补‘时事政治’了。”汤填一脸高深莫测。这会儿特意给天安点的牡蛎蒸蛋上来了,庆元放到她跟前,“你尝尝,清油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