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着屁股,配合着大丑的动作,嘴上回答道:“恭喜个屁呀,他要是死了,我怎么办呢?”
大丑笑道:“你现在也不缺钱了,以后老头死了,你想找谁操屄都行呀。”
玉娇嘴一噘,叫道:“他要死了,我就搬你家去,天天晚上都要你操我。”
大丑说:“你那么喜欢被我操吗?现在我就把你操死吧。”说罢,将玉娇双腿放在肩上,下身悬空,狠狠地捣着小ròu_dòng,干得虎虎有声,气势磅礴。那种威风劲儿,恐怕当年赵子龙在长板坡都比不上。
玉娇忘情地叫着,歇斯底理地叫着,表现着一个女人的兴奋与痛快,发挥着年青女性的热情与激情。此时的她,象大浪上的小舟,任疯狂的大浪把它推向何处。即使是被打得粉碎,她也心甘情愿。
在大丑的攻击下,玉娇很快达到高潮,在她的极快活的长叫声里,一股暖流浇到guī_tóu上,并流出ròu_dòng,把床单染湿一片。
大丑不肯放过她,挥动ròu_bàng,继续战斗,把xiǎo_xué干得直响。
玉娇抱着大丑后背,叫道:“牛哥哥……真的好棒呀……换了那老头子……
他早就完了……我再找男人……就找你这样的……”
大丑洋洋得意,念念有词:“别看大丑长得丑,什么本事都没有,不当官来没有钱,操屄绝对是高手。”
玉娇嘻嘻笑道:“想不到牛哥哥还是诗人,真是好诗。说得真象牛哥哥。”
大丑猛插一下,玉娇啊的一声,也不知是快乐还是痛楚。
大丑突然抽出ròu_bàng来,说句:“玉娇,换个花样吧。”
玉娇冲他嫣然一笑,一翻身,双膝跪起,双臂前支,屁股撅得好高。
大丑仔细观察着,玉娇的屁股并不大,但很圆,也很白;腚沟把屁股分成悦目的两半;天光映着屁股,如银似玉,并在一点上形成一束显眼的光环,却在腚沟落下淡淡的一道暗影;腚沟显得朦胧而神秘,当然也更有魅力。
大小yīn_chún如双层花瓣重叠着,映衬着,还飘出年青女性的浓郁的迷人气息;上边的菊花,长得恰到好处。这双孔毫无保留地展示着自己的个性与风采,大丑的眼睛都看直了。
玉娇不见ròu_bàng的动静,一回头,见大丑的那副德性,不禁又喜又羞。她一边扭动屁股,一边哼叫道:“牛哥哥,你再不动的话,我可要穿衣服了。”
大丑叫道:“等我操完你再穿。”说罢,挺枪便刺。
真是枪法纯熟,一枪中眼,一边加快速度,一边握着奶子。看女人的娇躯在自己的攻击下颤抖着,晃动着,他心里说不出的高兴。
一会儿,大丑又把手放到她的屁股上,一边插着,一边拍着,还看着自己的ròu_bàng在ròu_dòng里进出,使花瓣一张一缩的。同时,小pì_yǎn也有节奏的时大时小,大丑大饱眼福,暗叫过瘾。
后来,他见玉娇有点累了,便猛操数下,把jīng_yè都射进ròu_dòng。之后,搂着玉娇说情话。
大丑说:“我给你射进yīn_dào里,你不会怪我吧。”
玉娇闭着眼,低声说:“你以前不也老往里边射吗。”
大丑说:“我突然想到,你可能怀孕。”
“怀孕不更好吗?象李倩辉一样,多幸福呀,我要是怀上了,就生下来。正好和李倩辉的孩子是兄弟,都是一个爹做的。”
大丑叫道:“玉娇,这话可不能乱说的,说出来不得了。”
玉娇睁开眼,笑道:“你怕了吧,我就知道那孩子肯定是你的。”
“那可不一定,她又不止我一个男人。”
“那我明天就把你这话跟她说。”
大丑在她的奶子捏一下,玉娇吃疼,叫了一声:“轻点呀,牛哥哥。我是开开玩笑的,你还当真了。”
大丑叮嘱道:“你对任何人都别提这茬,不然的话,倩辉就会倒楣的。”
玉娇把脸往他身上凑凑,娇声说:“牛哥哥,我知道了,我发誓,不跟任何人说。说了,就是王八蛋。”
大丑的心稍安。
一会,两人穿衣,大丑问:“你的老头子到底怎么样?还能活多久?”
玉娇一边套上小裤衩,一边懒散地答:“一时半会儿死不了。”
“那你是想他死,还是想他活呢?”
“我也不知道,他老是对我疑神疑鬼的,常派人监视我。我想摆脱都摆脱不了,气死我了。我成了犯人了,真想他快点死。可是,他要死了,我也不高兴,他死了,我就没靠山了,要找这样的一棵大树可不容易。”玉娇苦恼地说。
大丑又问:“你这车是老头的吗?”
“不是,是我弟弟的,这几天弟弟不在家,我就开着了。今天开着去医院,去看老头子。回来时经过服装城那一片,想去看看你,不想在道上就碰上你了,结果又叫你给占了便宜了。”说着,在大丑的胯下抓了一把。
大丑望着玉娇的奶子消失在乳罩里,嘴上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在服装城工作?”
“我何止知道这个,还知道你住在哪里,还知道你们服装城有两个美女。一个是什么玫瑰,一个是什么仙子。我弟弟见过那两位美女,说仙子真象仙子呢,我还真不信,牛哥哥,那铁仙子真有那么美吗?我倒想见见她。”说着,玉娇不服气地挺挺自己结实的奶子。
听玉娇提起铁仙子,大丑的心跳都加快了。不由想起铁仙子要来“同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