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想染指那是想都别想。
化为人形或许连占有欲都变得强烈起来,但那又如何,他对此一向十分坦然——跟那些只知道战斗的刀剑不同,辗转待过许多地方的他对于人类复杂的情绪理解速度比其他刀剑快上许多,这或许是喜爱恶作剧的附加好处,总得先看得足够明白才好下手。
烛台切听到鹤丸这么说只是沉默不语的紧抿着嘴,两人就在走廊边僵持着。
和泉守一脸莫名其妙,「……你们两个是在做什么?」这画面由两个男人做一点都不帅气啊。
他正准备要去浴室,结果走到一半看到两个大男人纠缠在一起,那姿势好像是传说中的壁咚……
「看不出来吗?」鹤丸转头看到和泉守,马上就伸手主动勾住烛台切的脖子,「我们在联络感情啊~」顺便还眨眨眼。
早知道洗澡也要把刀带着!这招马上惹得烛台切想抽刀砍人,只可惜现在正被鹤丸扣得死紧。
鹤丸跟烛台切感情好到这程度?如果说是烛台切跟大俱利他还比较相信啊。
「那不打扰了……」话虽这么说但变成一脸嫌恶,走过去时还挑了个最远的距离,深怕也被鹤丸抓个正着。
烛台切霎时觉得自己的形象都被毁灭殆尽,「没先跟我去道场打一场你别想去远征……」他现在就想把内心的笼子打开,放凶兽出来咬死眼前这只该死的鹤。
鹤丸闻言一脸惊喜,「这么舍不得我吗?甚有同感啊。」恶作剧之魂一旦被点燃了就很难熄灭。
两人迫不期待当晚就在手合道场打得昏天暗地,直到双双累的摊倒在地。
鹤丸躺在榻榻米上喘气,「你留手了?」他还以为没被打到中伤以上出不了这个门呢。
「你以为我第一天认识你?」烛台切坐起身嗤笑了声,虽然才刚洗好澡又流了满身汗,但似乎把郁气消除般显得轻松多了,「把你打到中伤手入又可以拖延一天远征。」他抬手将汗湿的浏海往上拢露出光洁的额头。
鹤丸闻言楞了下,随即露出个释然的笑。
「果然被发现了啊。」知己知彼什么的就是麻烦。
?
☆、「八荒神社」
? 现世——
巨大的光幕前黑发男子闭着眼坐在专用椅上,身上接着许多虚拟感应线另一头连接着光幕,直到他缓缓睁眼,光幕闪烁不停的数据流动速度才开始慢了下来,身上的感应线也消失在空气中。
黑发男子用手指捏着眉心,像是有几分疲惫,「这次花了多少时间?」
「18个小时。」坐在一旁的三日月看着手中的怀表说。
「感觉这还真像是古老的打地鼠游戏啊。」黑发男子自嘲,「算准他们会从哪边钻出来就先把洞填了。」
「你该休息了。」三日月像是在教训晚辈一般,「要来就让他们来。」
自从一个多月前时空不稳,并且发生了检非违使突袭事件后,黑发男子几乎就没有闲下来的时间,不过这段时间的努力也是颇有成效,至少新的敌人要出现也不是这么容易,目前只会出现在难度较高的区域,次数也下降很多。
黑发男子用手撑着脸,「你说……检非违使的出现,算是神的制裁吗?」茶色镜片上映照着光幕上跑动的数据。
制裁的是谁呢?是我还是她?
「难道这样你会收手?」三日月淡淡的说。
黑发男子闻言轻笑,「怎么可能,我反而还要感谢这群未知的敌人。」如果不是他们的突袭,她的灵力又怎么会这么快突破——虽然过程是险了点,但重要的是结果。
男子大手一挥如同撕开一道裂缝,巨大光幕消失在其中。
「魂之助之前来过,说她回现世了。」三日月边用终端上网边说:「应该是去八荒神社。」
黑发男子点点头后像是想到什么,「你的御守还在吗?」
三日月微微笑,举起了一个已显得有点破旧的御守,像是制作了许久手法显得有些粗糙草率。
「我明明有做新的你留着这个干吗?」黑发男子脸色有点尴尬,就像是小时候的劳作作品在多年后被拿出来展示。
「哈哈,这可是你的第一个作品,当然要好好保存。」三日月爽朗的笑。
※※※
同样也在现世的黎依,正在努力的往山顶的神社迈进。虽然成为审神者后死宅的体力进步不少,但身体才完全恢复没多久,要一口气从山下爬到山顶也是够让她受的,尤其这附近渺无人烟连山道的阶梯都已开始风化而崩裂。
当初宣布说过阵子要到现世,结果宣布完两天她就逃之夭夭了,原因还是得拜鹤丸那天所谓的消毒动作而赐。
虽然罪魁祸首出门远征,而且还是一次24小时的超远距离,但留下来的众人似乎已经全部学会这个动作,第二天一早还呈现睡眼惺忪的从卧室出来时,今剑神采奕奕的在门口拦下她。
「主殿,可以蹲下来吗?」直接了当的说。
黎依对短刀几乎有求必应,她从善如流的蹲下后视线还稍稍低于今剑。
今剑轻轻拨开她的浏海,微凉的唇在上面印了一下后再将浏海拨正,笑得一脸纯真,就像这是个多么微不足道的小动作。
如果是打刀以上这样要求她大概毫不犹豫的拒绝,但是面对外型只有小学生的短刀她不以为意,直到她发现每把刀都想这么做——
当她被青江在角落堵个正着的时候就开始觉得大事不妙,因为刚刚鲶尾跟骨喰才刚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