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丸看了一会儿,心底的躁动逐渐安静下来,这几年他的养气功夫可没白做,否则早就被气的出窍驾鹤升天去了,正好如了烛台切的意,或许连长谷部都会破天荒的额手称庆。
“关于刀剑男士……妳的确有很多不知道的事。”他捻着枫叶转了圈,又再度将那片叶子搁回离一脸上。
被脸上的异物感再度吓一跳,她的头微不可察的动了下,却因为鹤丸的这句话而暂缓了想取下枫叶的动作。
“譬如说,妳认为最想神隐妳的人是谁?”
不是你吗?离一无语的腹诽着。
“妳以为是我或者是刚得到妳真名的长谷部吗?”鹤丸俯下身,温热的鼻息被那片枫叶挡下。
“都不是,是烛台切光忠。”他的笑温柔又残忍,如同无知孩童抓起蝴蝶,将之扯去翅膀后仍露出的纯真笑容。
“证据在哪?”离一只觉鹤丸是在挑拨离间。
烛台切从未在她面前流露过丝毫意图,更别说……他们互相坦诚心意过了这么多年,她始终只接受过他一人而已,他有何必要神隐她?
这几年鹤丸不再像从前那般咄咄逼人,像是自愿退居线后般的手下留情,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