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秦回头,眉头还是微蹙着的,看着她也不做声,
她这时候又不怕露身子了,腿一伸,表情倒真是实实在在地苦恼着,“这指甲油总是涂不好,你帮帮我。”
这是她的个保姆咩,她在乎啥,中间围着的被单已然松松垮垮,半个n子都露出来了。
小秦再心里烦又怎样,那种想法也根深蒂固了:她要你做你就做,早做早了。
小秦走过来的步子是懒散的,已然没有了刚才的严谨与城府感,搂一下裤腿坐在了床边,“怎么涂撒,脚趾甲涂个什么?”
秋子羞把脚放在他大腿上,把指甲油递给他,“我今天想穿鱼口鞋,露点红指甲好看。”她涩涩地微笑,
小秦没再多话,低着头给她一点点地刷。
这好性儿个男人,秋子羞都没在心里感叹一声“真是个好男人啊”,她没那心,见他刷的还不错,她倒舒舒服服躺了下去,抱着被单轻轻咬,望着天花板又想心思,真活该像小秦是她的个仆人,就该这么伺候她。
屋子里一时无声,淫靡的氛围到处都是,她的浴巾还在浴室门口地上,高跟鞋躺在进门处,首长换下来的衬衣掉在那边地毯上,床上更是乱七八糟。小秦却心静无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