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里冒出一个斗大的问号,愣愣地不知该如何回答。
毕鸿钧却是惊愕不已,转首惊问:“妈,你胡说什么?!”
江幸纯见儿子反应激烈,心想他也许是害羞,立刻改口说:“开个小玩笑有什么关系。”语毕话锋一转:“既然有筱卉在这里照顾你,那我们就放心了。”说完,推着老公就往外走,临关上门前,还不忘向儿子眨眨眼。
毕鸿钧胡作无视,回头对苏筱卉说:“你别理我妈,她就是这么无理头。”
苏筱卉只能点头,她真的搞不懂江幸纯为何会突然说出这么奇怪的话。
☆ ☆ ☆
周日清晨,李惠玉和苏仲敬外出散步,顺道带早餐回家,一进家门就看见女儿穿戴整齐,坐在客厅看晨间新闻。
“今天公司加班吗?”李惠玉将早餐放到她面前。
苏筱卉摇头。
“没有啊,公司的基本政策是尽量别剥夺员工的权益,所以不太可能叫我们假日去加班的,除非有必要。”
苏仲敬也在一旁坐下。
“你和朋友有约要一起出门吗?”
“不是。”苏筱卉露出个娇美、略带腼腼的笑容。“我等会要到总裁他家,表演我昨晚练习了一个晚上的电子琴演奏。”
苏仲敬与老伴相视一眼,心里对女儿如此积极的态度微感不安,可是也不忍心泼她冷水。
“可是今天是休假日,你这么贸然跑去找人家会不会太冒失了点?”
“不会啦,我只是去一下下,演奏一首曲子就回来了,况且伯母也曾说过我可以随时去拜访。”
苏筱卉吃完早点,略做收拾后就带着电子琴出门了。
苏仲敬目送女儿出门,才回头看着老伴说:“筱卉这样会不会太积极了点?”
“会吗?”李惠玉迳自取来早点开始食用。
这时,苏家麟步履不稳地从楼梯走下来,脸上有两圈明显的熊猫眼,神情显得团顿疲乏。
李惠玉见状就问:“你昨晚做了什么事,为什么看起来这么糟?”
苏家麟有气无力地说:“我什么事也没有做呀,小妹昨晚练琴练到一点多,我根本睡不着,不但如此,那恐怖的魔音还让我恶梦连连,我要向她提出精神赔偿。”
苏仲敬和李惠玉相视一眼,同时暗叹一口气,苏仲敬语带无奈地说:“没办法,你只好忍耐、忍耐。”
苏家麟的忍耐度已至极限,不禁怒视母亲一眼,忍不住抱怨了起来:
“都是妈的错,说什么‘女子无貌还有才’甚至还鼓励小妹去向她的偶像上司展现才艺来表达爱意。现在可好了,小妹已表现上了隐,若说她的才艺很好也就罢了,偏偏是只三脚猫,又爱现,若非她的上司是个泱泱大度的人,小妹早就被炒鱿鱼了。”
讲到这个,苏家麟就想起两天前的事,忍不住又接下去说:“对啦、对啦,说到这个炒鱿鱼,小妹竟然弄个什么拿手好菜,教人家吃得食物中毒,实在有够……。”
李惠玉听女儿被儿子说成了如此,忍不住替她辩护:
“那件事也不见得是筱卉的错,因为她也吃了相同的东西却没事啊。”
苏家麟不以为然地说:“你听过毒蛇会毒死自己的吗?”
“哎,你这个孩子……。”李惠玉怒视儿子一眼。“你懂什么,如果不让筱卉去试,怎么知道没有机会?机会虽不是绝对的,但不试就永远都没机会,知不知道?”
苏家麟昨晚没睡好,精神情绪都很羞,又听见母亲这么回护小妹,忍不住满腔怒气上扬。“那个笨蛋小妹,凭什么跟人家谈机会!”
“你说什么?”李惠玉闻言,也忍不住动气了。
苏仲敬见母子俩似乎快摩擦出爆炸的火花,连忙出声化解危机。
“别为这种小一起争执。”
苏家麟闻言,只好转移话题,深吸一口气平抑怒气,随口问道:“筱卉怎么不来吃早餐?”
“她已经出门了。”
苏仲敬说。
苏家麟有点惊讶,本能地追问:“假日一大早的,去哪了?”
李惠玉照实说出女儿的去处。
“什么?”苏家麟吃惊地嚷着:“星期天竟然还跑去骚扰人家!我看她这只不知死活的鱿鱼被炒定了,我看我得叫我那个准备开速食店的朋友先帮她预留一个服务生的名额才行。”
苏仲敬和李惠玉相视一眼,心里也有这种想法。
冷玥--呆呆小助理大总裁--第六章
第六章
毕家。
星期天的早晨十分宁静,江幸纯一身蓝白相间的运动服,正在占地广大、景色优美的庭院做早操。
一旁狗儿库奇,正有一声没一声地叫着,好似替主人动节拍般。
这时,大门的门铃响起,江幸纯停止早操动作,暗忖这么早会是谁呢,边想边过去应门。
门外的苏筱卉见来开门的是江幸纯,立刻笑首问候:“伯母早。”
江幸纯看到是她立刻绽开欣喜的笑容。
“原来是筱卉啊,这么一大早的,有什么事吗?”
苏筱卉笑答:“我是来找总裁的。”
江幸纯听到她来找儿子,高兴且热络地说:“哎呀!怎么到现在还这么见外地叫总裁,你可以叫他阿钧嘛。”
阿钧?苏筱卉一头雾水地看着神情似乎很愉快的江幸纯。
这时,江幸纯想起一件事,遂问:“你们今天要去约会是不是?应该我们家的阿钧去接你才对,怎么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