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效果怎样,看看她的决定就知道了。”蓝暻白抓住领带一端的拳头握得更紧,连指关节都泛白了,尽管他此时瞪视的对象是车外的贱嘴律师,但威胁的对象却是我!
窗外银框眼镜斯文的微笑在烈日下显得那么灿烂,教人忍不住怀疑以前见到的贱嘴男和他是不是同一个人。
“你今天要去见的那个人,以后还有见面的机会吗?”我仰头问银框眼镜,有些愰神。
“这次案件只是处理简单的财产问题,这种小事如果需要二次上门拜访恐怕会让人质疑我的专业能力呢!”蓝暻昊的话给了我否定的答案,他又将黠慧的目光转向驾驶座的怒狼:“四哥你应该不会当着一个专业法律人士的面做出侵犯他人人身自由权利的举动吧?”
蓝暻白闷哼一声,转向我:“你们要去见什么人?”
虽然还不能确定去见的人就是我的亲生妈妈,但少一个人知道便少一分危险。
我皱眉向律师投去求助的目光,他即刻帮我说道:“放心吧,我们去见的是个女人!有四哥你这个天下第一酸的醋桶存在,我怎么可能带女佣去见其他男人呢?万一再碰上一个醋桶,我的机会岂不是更渺茫?”
这两个男人都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