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钦……”柔柔叹息,“原来你没事,那就好……你可知……之前那般模样儿,真真快吓煞我了。”眸底含泪,粉唇却已贪婪的寻上了他,嚅嚅的小嘴急切的衔含啃噬。
他低低的沈声轻笑,胸膛微颤,任由她跨坐在他的腰腹之上,对着自己又舔又啃。
葱白如玉的小手急急的扯掉他的腰带,恬不知耻的拉开衣襟,埋首在他蜜色的颈窝胸前又亲又咬。双手扯着他散乱的衣袍,忽然,她不动了,仅是喘息。轻轻地似在隐忍着什麽一般的喘息着。
适才偷袭她的大手此时覆在她的发间,顺着她的发丝温柔的徐缓抚摸。“怎麽不继续了?身子不舒服吗?”
怀中的娇躯僵直着,仍无反应。他有些焦急,按耐不住的搂着她,翻身将她压於身下:“怎麽突然不说话了?生气……”
戛然收声,他倒抽一口气,“你受伤了?!谁干的!”
她身上牙白宫装渗出赤色,淡淡的在纱箩上晕染开来。
急切的剥去她染红的裙衫,见一道不该出现的长痕划在雪嫩的肩胛骨之上,微微的沁出鲜血。“谁干的。怎会受的伤!”长眸半眯,下颚紧绷,俊逸的脸庞上一片冰寒霜色。
她任由他摆布着,浸润满水汽的瞳眸痴痴的望着眼前神色严峻男人,乖乖的张口答道:“青云派的一些小杂鱼,不知为何,这些时日闹腾的厉害,天天清晨便在岛外恬噪,还想捉了鹤儿当坐骑。我被吵的烦了,便与他们打了一架。不小心被刺了一剑……并把我最爱的那件水色长衫给弄坏了呢。那口子划了好长一道,再难缝补得同原先一般模样,我……好心疼呢……”
说着,眼泪不断的从腮边划过,偏嘴硬的要做了一副只因心疼衣衫被毁而不舍的样子。
又见她说好心疼,那盈盈的珠泪,坠的叫他也好心疼。
心中叹气,这姑娘不知给他灌了什麽mí_hún汤,搅得他在她布的mí_hún阵中转啊转,怕是这一世也寻不得出路了。
作家的话:
道长,就算你装的再成熟,果然也改不了本质上还是那麽幼稚啊。
话说为毛男人都这幅德行。
我老公也是,成天喜欢玩些在我看来幼稚到脑残的把戏。/(tot)/~~
☆、小剧场之第十七话
第十七话 凝烟弄影面微酡
“他们吵闹不休,你等我回後亲自出手便是,届时,将小畜生们是抽筋还是扒皮,自随了你意。何苦要上前与人干架?虽只是皮肉伤,可看得我仍是心疼的紧。”长指揭去她的泪,那话语中的温柔又让她掉出更多泪来。
她嘟着嘴,忍着伤处的疼痛含泪笑嗔:“知你心疼我,这伤我便觉得受得不亏,你说是与不是?”
“傻姑娘……”他捏碎一粒丹丸,覆了丹粉与肩胛处。见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止了血,眉峰却揪的更紧:“这伤虽不大,却深的很,得三五日才能痊愈。”语气越想竭力保持平静,偏越发的困难。
见他面色虽如常,可眼底那抹暗色她再熟悉不过。这男人耍起性子来时,心眼儿比针尖还小。
“不准你帮我,我要自己报仇的!那些小杂鱼们我要一个个将他们脸上划满大乌龟……”她扯着他的宽袖,凶巴巴的要求着。
他斜望了她一眼,暗自叹气,再次被她那些不断冒出的清泪打败,长指为了拭了又拭:“行,我答应你,让你自个儿去一雪前耻,不插手,只替你压阵。”语音略顿,他轻蹙着长眉叹道:“你是喝了曦澄海水吗?否则今日怎流了这麽多泪。”
她这人,哪怕有事,也总是宁可强笑,很少哭的。她强笑时,便会让他心疼不已,如今他才晓得,原来她今日这般流泪不止,竟可以让他的五脏六腑痛皆痛如凌迟一般,连躲都无处躲。
“我也不想的……”她吸吸鼻子,羞恼的拍掉他拭泪的手,转过螓首巴巴道:“今儿个我自己也不知怎麽了,就是心里怪怪的。见着你後,眼睛如坏了似得,一直掉眼泪。怎麽都止不住。我也不晓得为何它们变得如此的不听话……”
他握紧了她的柔荑,脸上严峻之色尽去,俊颜温和的漾开一道浅笑,“你若想亲自报仇……给那群孽畜划乌龟王八……应该是可以的……”声线低幽,几乎快难以听清。
“啊?你……”她心口一颤,似有不好的预感,便连那泪珠,似乎也凝住了一般,不再纷落不停。
哪知他根本不再作答,右臂猛地一挥,一团白雾已出现在掌中,散发着磅礴仙气。
见状,她神智一清,瞪大了双目,倒抽一口凉气。急急挣扎,想要甩脱他的掌握。
“不要……我不要……放开我……啊……”她到底修为差他太多,被他左手钳住下颚,硬是将那扭向一旁的巴掌小脸扳回了正面,右掌瞬间便朝她印堂眉心拍去。那团白雾瞬间从阙中没入。不疼不痒,宛若身子仿佛泡在温泉中,暖洋洋的,半点气力也将使不上。
“放开……坏蛋……我不要祛毒……呜……我不要你了……”她哭的好不伤心。
他搂着她苦笑。“你必须要我的。你害得我这麽惨。即便我回到三十三重天,逼出了那该死的相思苦毒,却依旧日日想你念你,你害我得了相思病……怎能不要我?”
那日他急火攻心,一口气险些给她激的提不上来。为留下她,他回到太清境大赤天,借父亲的混元珠逼出了血脉之中的相思苦毒。再取来修士能用的化仙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