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呢……”他沉吟半晌,“要不就封棺吧,和外头隔断了,过不了多长时间也就去了。”
她闻言,脸上的表情简直崩溃,勉强挣扎出声:“大人,上断头台也是一刀了事,没有补一刀的道理。”
他没接话,踅过身问内阁的人,“诸位大人以为如何?”
东厂办事灭绝人性,活人封棺令人发指,学究们听得骇然,“这样手段未免激进了些,换个法子倒不无不可。”
死还是得死,不过死法有不同。肖铎心里冷笑,同样是死,手段差异,结果还不是一样!这些文人就爱装腔作势,瞧着叫人作呕。
“才刚娘娘的话,大伙儿也听见了,我倒觉得说得有理。既然死过一回,就不该叫人死第二回了。天不收,硬塞,不是让阎王爷为难吗?”他抚了抚下巴,“把人从名额里剔除也就是了。”
这回文官们不干了,“殉葬者宜双数,如今五十八变成五十七了,怎么处?”
肖铎道:“这个不打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