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复无常,不可理遇的女人!”
一个晚上连续两次被同一个女人踢下床,实在不是什么好兆头,弄得我什么兴致也没有了。我彻底绝了今晚把如月弄上床的希望,捂着胸口从地上爬起来,拾起先前扔在地上的衣裤,看也不看床上的如月一眼,转身就要离开。
当我走到房门上的时候,耳边一阵风响,哚的一声,杀神贴着我的面颊飞过,钉在门上。
看着仍在颤抖不已的杀神,我冷冷道:
“怎么了?是不是刚才没有打过瘾,还要再来第二场?”
背后半天没有回音,我只听见如月床上下来,接着是衣橱门被打开的声音,当我忍不住回过头时,如月已披上了一件半透明的真丝睡袍,坐到了梳妆台前。看到我回过头去,她右手一扬,一个物体朝我飞来。我伸手接住,发现是一把漂亮的白玉梳子。
如月用手梳了一下有些散乱的头发,冲我微微一笑,垂首道:“我的头发乱了……替我梳个头吧!”
※※※
“女人啊女人,真是种弄不明白的生物!”
多年后再度替如月梳头,我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如月的心思,真是越来越难捉摸了。先前还像雌狮般凶悍的如月,现在变得像羔羊般温顺,静静地坐在椅子上,对着梳妆台细心地打扮起来,而刚才还被她拿剑狂砍的我,却成了她的宫廷化妆师了。
身上仅穿了一条贴身内k的我,正在替如月妆,我替她梳头,涂口红,甚至还替她描眉。至于如月,她身上只穿了一件睡袍,为小公主量身定做的睡袍穿在如月的身上,显得窄小了许多,将她的腰肢束得紧紧的。睡袍上仅有两枚扣子,站在她身后的我只需低下头,就可以通开的领口轻易看到内里那浑圆完美的茹房。
美景当前,我却收起了全部的色心,专心地替如月描眉。如月的眉毛本就生得极为美丽,根本无需再做修饰。但坐到梳妆台前,不再打架后,心事重重的我与她又无话可说,无事可做了。如月叫我替她化妆,我就替她化妆;我要替如月画眉,她就让我画眉。
“用什么颜色的口红?”
“浅紫色的吧,我喜欢这种颜色!”
“眉毛要不要修一下?”
“可以!”
透过破裂的镜子看看四周,房间里真是惨不忍睹。先前的战斗,四处乱s的龙力将整个房间破坏得一塌糊涂,就连面前这张梳妆台上的镜子,也被散s的真空切击中,破了一大道裂缝。以至于现在对着镜子望去,我和如月在里的容貌都有点儿走样。我们俩之间“温馨的气氛”,与周围的环境相比,实在是格格不入。
镜中的如月,表情平静……确切地说,应是麻木才对,双目缺乏神采的她就像位长途跋涉数百里的旅人,疲倦而无神。
“全部完成了……现在的妳,很美丽,很迷人,相信是风都城内最迷人的女子……”
我说的话是心里由衷的赞美,但脸上的表情和语气,就像是个瞎子在赞美别人的美丽,因为我连看也不多看如月一眼,我是有意这么做的。
“没我的事的话,我要走了!”
我丢下这句话,然后慢慢地转过身去。
“达克。秀耐达,妳是个很残忍的人……”
如月带着怨恨和怒气的声音追上了我,我立刻意识到自己先前对如月进行的精神折磨,玩得过头了。如月的话只说了半句,我心里猜想另外没有吐出来的话应是“我已经退让到这个地步了,妳还想怎么样?”
我突然有种莫名的心痛,冲动之下立刻作出反应。
“妳这个笨女人!”
我闪电般地连过身,一手扳过如月的头,低头对着她的唇就是一阵狂吻。在起初片刻短暂抗拒之后,如月松开了牙关,放任我的舌头长躯直入。得寸进尺,我的手也不安份起来,双手放到她胸前,衣服按在那对弹性十足的茹房上粗暴的揉搓起来。我感觉得到,娇嫩的茹头在我的手里正在慢慢地变硬。幻龙香的药性已经消失了,在完全清醒状态下接受我的爱抚,如月身体的反应很激烈。
没有再用暴力抗拒我的侵犯,我的胆子更大了。当两唇分开后,我撅着p股紧挨着如月强行和如月挤在同张椅子上,无恶不作的右手更是放肆地从领口伸进去,直接握住了如月的左r。
“琳,稍稍打扮之后,妳的样子真是美极了!”
“虚情假意!鬼才会信妳这个无赖的话!”
“冷吗?妳的毛孔竖起来了,要不要我给妳一点温暖?唔……”
调侃的话才刚刚出口,小腹上立刻就挨了如月一下肘击,不过这回她没有用上全力,镜子里那张俏脸此时正皱着眉,没好气地冲着我板起面孔。
还在对我使用暴力,不过我知道这只是要面子的如月本能的习惯反应。表面中拳吃亏,实际上却是大占便宜的我更加放肆地大逞手足之欲,双手又摸又捏,最后更是肆无忌惮地顺着小腹而下,摸到她身上贴身的白色蕾丝内k上。
“等一下!”
当我的手正要顺着裤腰而入,探索如月身上这处最神秘的世界时,手腕却被如月的手扣住,再无法深入。
我停了下来,双手不再动作,我知道如月会给我解释。
“有件事得说一下!”
“……”
“过了今晚,我仍然是我,妳仍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