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徒弟tuō_guāng上身,含羞低头的模样明显就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小女孩,倒是胸部有些发育,比上次自己洗澡时候见到的要大一点了。
感觉到师父的目光在自己胸前打转,伊山近心里暗自庆幸,这些天他总是把体内的邪力驱一点到胸前,将胸部改造得大一点,更像女孩的身体,现在果然收到了效果。
韩玉琳咬紧朱唇,沉思了一会,突然道:把衣服tuō_guāng,一点都不准剩下!
伊山近吓了一大跳,从前挨鞭子只要打脊背就行了,而且有时不脱衣服都可以,现在怎么连内k都要脱,难道改打p股了?
可是师父有命,不得不从。伊山近含羞褪去所有衣衫,一丝不挂地跪在师父面前,等候责罚。
韩玉琳又围着他转了几圈,虽然不好将蚝首凑到他p股下面去仔细观察,可是看这小徒儿的样子,实在不像长着一根大r棒的模样。
但那梦境印象极深,无法抹去,韩玉琳蹙眉沉思半晌,还是不能决断。
她咬咬牙,对身边惶恐的春凝下令:转过身去!
春凝立即转身闭目,不敢多看一眼。
韩玉琳伸出玉手,在伊山近下t大腿根处轻摸一把,没有摸到丝毫阳物的痕迹,微微一怔,又将纤美葱指从嫩x位置向里伸去,遇到阻碍立即收回,轻捂着拿出锦帕,拚命擦拭手指,恨不得将皮都擦破。
伊山近被仙女指甲轻刺,微有些痛楚,在心里轻嘘一声,松了一口气,却又警惕感大起:她到底是怎么了,今天好像特别怀疑我的样子?
没有摸到jj,却在徒弟嫩x上摸了一把,韩玉琳颇觉有失身分,恼羞成怒,拿出皮鞭对着伊山近后背就是一下。
脊背上出现一道r槽,皮r翻起,鲜血迸s而出,伊山近痛得大叫一声,身体剧烈震动,一头撞在地上,差点痛得满地打滚。
听到他的惨叫,韩玉琳眼中闪闪发亮,颇觉兴奋,玉手抓紧皮鞭,漫天狂挥,打得伊山近痛彻心肺,惨叫声四下传开,震动山野。
春凝吓得花容失色,看着这些天给予自己无尽快乐的可爱师妹挨打,心如刀绞。
经历了这么多天的交欢缠绵,彼此吸吮过对方口中津y,不知不觉间,已将最深的情感系于师妹身上,见状顾不得许多,慌忙含泪跪地,磕头哀求道:师父开恩,师父开恩!师妹身小力弱,会受不了的啊!
这个时候,伊山近已经痛得满地打滚了。闪兄的皮鞭在头上飞舞,打得他身上到处血槽翻起,鲜血不住地流淌下来,将地面岩石都浸湿了。
韩玉琳正打得起劲,突然被春凝劝止,不由大怒,飞起一脚将她踢翻,手中皮鞭翻飞,向着春凝打去。
啪的一声,衣衫破开,雪白肌肤绽开,鲜血迸s。春凝痛得颤声惨叫,泪水滚滚而落,却被狠心师父一顿疯狂鞭打,也跟着满地乱滚起来。
韩玉琳怒视着她的柔美面庞,想起在梦中她对自己的羞辱嘲笑,怒火更盛,更加大力量,拚命打向两个弟子。
这一对可怜的师姊妹,衣裙不整地在地上滚动,惨叫声激烈响起,凄惨得令人不忍听闻。
而那冷酷美丽的仙子,手挥皮鞭的疯狂模样,彷佛天生的虐待狂一般,美目中兴奋得闪闪发光,手中皮鞭漫天狂挥,啪啪地打在两个徒弟身上,看着她们痛得死去活来,心中充满了无限的快感。
很快,春凝就痛得昏了过去。她不像伊山近那样挨惯了鞭子,被师父狂怒乱打,很快就支持不住。
看到她躺在地上渐渐不叫不动,韩玉琳终于含怒强忍着停下了手,免得真的把她打死了。
她随手一挥,一股仙灵之气扑到春凝身上,让她悠悠醒来,含泪爬起,跪伏在她脚下,颤声道:师父开恩,师父开恩!
在她爬起的刹那,韩玉琳却从她被打破的衣裙中看到她的高耸玉r,心中一动,喝道:把衣服脱下来,一点都不许剩!
春凝不敢违令,含羞褪尽衣衫,露出了纤细柔美的雪白娇躯,跪伏在她脚下,一动都不敢动。
韩玉琳蹙眉绕着她转了两圈,总觉得不对劲。
上次春凝服侍她洗澡的时候,胸部还没有这么大,怎么这么短短时间,就长大了一圈?
她狐疑的目光上下打量着春凝,咬牙暗想:难道这贱婢在外走动的时候,偷了男人,被人把乃子摸大了?
既然刚才摸过了小徒弟的chù_nǚ嫩x,也不在乎多摸一个徒弟。她站在春凝身后,突然弯腰伸手,向着雪股中探进手去。
雪白修长的葱指,精准地拂到嫩x位置,向里轻轻一c,噗哧一声,直接就c进了嫩x里面,差点就没到指根了。
啊!
春凝痛得尖叫一声,师父留长的指甲刺到了花径中娇嫩r壁,刮得生疼。
韩玉琳勃然大怒,飞快地从嫩x中抽出湿润手指,挥掌打在她的脸上,愤然怒吼道:贱人!竟敢在外面偷男人,还冒充处子!
在春凝雪白的手臂上,守宫砂宛然红润,却不知是用什么法术,居然能将她的眼睛都骗过了。
可是既已kāi_bāo,嫩x里面的异状却是瞒不过去的,韩玉琳怒不可遏,拔飞剑就要斩她,嘶声道:贱婢,还不将那野男人的名字说出来,给你留个全尸!
春凝掩面大哭,泪水滚滚而落,透过泪光,从指缝中偷看着伊山近,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