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智瞬间瓦解,她的脸贴在我胸前很快胸前湿润一片,她一定是哭了,她爱哭吗?记得我们在一起开始时她很容易哭泣,后期她基本不哭,有事也是瞪着大眼睛看着我不说话。从昨晚到现在她不只一次的哭,完全不是昨天上午职业g练的形象。6年了,一个人在异国攻读学位,职场奋斗她的悲欢有多少?
“小沫,别哭。”我抱起她。
“我不走,不走,你要我陪你多久就陪你多久。”
轻轻的把她放在床上,再次拉开她的浴袍扔到一边,她一边吻我,一边解我衬衫的扣子,我们唇舌纠缠,肢体纠缠,我压住她想占据上风,可是她伏到我的身上:“诚,别动。”她轻轻的吐出这样的叮咛。她的唇停留在我的耳朵、肩膀、胸口,细碎的舔吻我。以前我们在一起,她从没这样彻底放松的主动过, 我也不需要她的主动,可是现在的她让我四肢百骸都战栗起来:“小沫,别这样。”
我想用语言阻止她唇的下滑,灵魂却欣然接受她最温情的给予,意识快要模糊了,这是她吗?我的小沫,那个我开拓了chù_nǚ地的女孩。
我怒吼一声一翻身,我要进去,进到那个属于我的所在。我们再次沉沦,一起进入繁花似锦的世外桃源,那里没有尘世的迷蒙,只有我们两个人随意飘荡。
下一次冲锋我抱她进浴室,把她放在卫生间的平台上: “看着我,小沫,你看着我怎样要你。”我命令她睁开眼睛看着我,她低头看着我一点点进入她的体内,头无力后仰,我搂着她的腰:“你爱我吗?小沫,你到底爱不爱我?”
“我爱你,诚,除了你,我没爱过别人。”她控制不住的随着我的律动哭泣。那就这样,让我好好爱你,小沫,就象很多年前一次次爱恋,就像我们的第一次彼此给予,就当我们之间从未分离。
“给我生个孩子,小沫,我要你给我生个孩子。”我们的爱意在她的体内j汇,如火山般炽热滚烫。
“我给你生,我给你生。”她热烈的答应我。心中的悸动在摇晃,明明还是爱我,当初却离开我。我可以忘记曾经的伤害,过去的就让它过去,我要和她在一起,只要她愿意。
“为什么离开我,为什么?”我喃喃自语,
“我没办法,没办法。”她泪流满面。
“别说了,都过去了,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不可能,诚,我们不会幸福。”
“会,我们会幸福,我们相爱。”
她不再说话,我们又吻在一起,她咸涩的泪被我吻进她的唇和我的唇里。我把她抱到沙发上,蜷起她的腿:“你看着我,小沫。”我的唇进入她最隐秘的花园。
“不,诚。”
我缓慢的的用自己的双唇征服她,那是属于我的世界。地老天荒终于来临,我们再次相拥着睡去。我们就这样过了一天一夜,两情相悦到极致。完全不象是人到中年,好象回到了青春时代。
“花魁娘子”
第二天下午,我们还在一起。我迷迷蒙蒙似睡非睡,放在床头的电话响起来,是她的手机,我闭着眼睛,她可能以为我睡着了,下床到外间接电话。
听不很清楚,但是还是听到她的笑语,
最后一句话是,
“宝贝,我也爱你。”
我的血一下子凝固了,我早该想到,无论是谁,她的生命里这6年不会是空白。她轻轻走回来,再次钻进我怀里。
“g嘛去了?”,
“接个电话。”
“谁?”
“一个朋友。”
“一个叫宝贝还很爱他的朋友?”
她沉默,我突然觉得异常疲惫。
“小沫,你知道我痛恨什么?有了婚姻却违背婚礼誓言的人。”
她还是沉默,
“说话啊,告诉我,那个人是谁?你一边和我xx还惦记着别的男人,你,”
我抓住她的手腕,
“我真的是不长记x。”
我从床上跃起,拿起她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看那个来电记录,是美国的号码,我太清楚了,我在那个国家待过两年多。
我绝望的看着她,
“你刚刚还说爱我。”
因为愤怒,我的脸都有些扭曲,她一定是害怕了,她太了解我的脾气了。她想拥抱我,又停住,说出一句更令我震惊的话,
“诚,他是我的孩子,是我儿子。”
我木然了,完全没想到的答案。可是是应该想到的答案。
我简直被震晕了,她生了别人的孩子,我头脑中唯一反应的是她和另一个男人象和我一样激情,那个男人占有她的一切,进入她的身体,她生了那个人的孩子,而我的孩子,她弃若敝履。
“一定是个混血儿吧,很多女人觉得这样充分表明了自己的国际化,你不大可能生个小r本鬼子或者是韩国二鬼子,要不就是港澳台同胞的?”我戏谑的望着她。
她不说话,我握紧拳头,松开又握紧,我真想狠狠的一记重拳打倒那个我不知道的男人。我不能打她,我没这个权利,可是我牙都咬疼了。我下床,抓起床头早晨喝水的玻璃杯,用力一握,水杯碎了。
她过来抱住我的手哭了,
“小沫,我早该想到的,我妈说的对,我真的没有和自己的年龄一起成熟。”她浑身一颤,趴在床上无声的哭泣。我看着她耸动的肩膀,也止不住的悲哀。
“我走了,小沫,怪我自作多情。”
我拒绝她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