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服自己不难,说服丹娘却不容易。与她勾搭成j是一回事,想让她心甘情愿为自己把身子j给一个陌生男人是另一回事。跟自己j宿月余,丹娘的风情渐解,但她骨子里毕竟还是个良家女子,又一门心思要嫁自己,怎会平白污身,放着贞节妇人不当,去做人尽可夫的婊子?
左右都是难舍,由不得他不舍掉一边。只是没料到qg会变成轮j,那帮家伙又如此混帐,连烙铁也使上了,险些把好端端的妇人玩成残花败柳。
想着,孙天羽不由朝丹娘腹下看去。丹娘一直并着腿,刚才一番云雨,鲜血渗出,洇红了一片,犹如片片杏花沾在腹下,在白嫩的腿间隐隐露出少许,连字迹也模糊了。
看到天羽软垂的y具渐渐硬起,丹娘忽然翻身投入情郎怀中,以难以想像的热情磨擦着他的身体。 两人j欢时向来是孙天羽主动,丹娘曲意承欢,有时花样太过羞人,孙天羽还要用点儿强。但这次,丹娘却主动得令人意外。
她轮番用唇、舌、手、r、y甚至菊g服侍情郎的y物,用上了她所知道的一切技巧,当孙天羽s精时,她紧紧拥着情郎的身体,让他把jy尽情喷s在自己体内深处。
孙天羽温香软玉满怀,r棒仍在丹娘柔腻的蜜x内c着。
这次s精分外畅快,身体犹如飘在云端,懒洋洋连手指都不愿动。
真没想到,这媚人的尤物一旦主动,竟会如此销魂,孙天羽闭上眼,享受着丹娘无微不至的服侍。
那具香滑的玉体紧紧地缠在身上,粉颊贴在颈中,在他腮上、颈下久久亲吻着。忽然肩头一痛,被丹娘银牙咬住。
坚韧的皮肤被齿尖刺破,渗出鲜红的血y。接着颈侧一热,已被丹娘的热泪打湿。孙天羽没有说话,紧绷的肌r却一点点放松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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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瞧!瞧瞧!
一柄泥金大扇迤逦打开,玉骨金钩,正面是工笔的亭台楼榭,画阁池苑,金粉浓饰,极尽富丽,上题着御苑春s。
背面是一首八律:绛绩j人报晓筹,尚衣方进翠云裘。九天阊阖开宫殿,万国衣冠拜冕旒。才临仙掌动,香烟欲傍衮龙浮。朝罢须裁五s诏,佩声归到凤池头……
阎罗望两手捧着扇子,满口酒气地念着,脸上几乎放出光来。
好诗!好诗!众人纷纷附和,不过没一个人听懂。
这可是御赐的圣物。阎罗望珍而重之地把折扇放在匣中封好,他已经有了七八分醉意,天虽热却还舍不得脱掉官服,此时挽了袖子,得意洋洋道:封公公跟本官相j多年,才把这御扇送了本官,道是见扇如见圣上。这次拿了白莲教左路信使,查获逆匪密信,立下平叛第一功,封公公闻讯大加褒扬,待禀报皇上后还有赏赐,到时lùn_gōng行赏,加官晋爵自然是少不了的。哈哈哈哈……
恭喜大人,恭喜大人……众人连声恭贺,俨然主官已经换了乌纱。
阎罗望傍晚回到狱中,众人设宴为主官接风洗尘。 他这番话犹如安胎药,众人心里的鬼胎都安分了不少。
攀上封公公这根高枝,白孝儒的案子就是漏了马脚,有东厂大太监一句话,也没人敢捋虎鬚,诸人一通欢饮,亥时方散,独独孙天羽留了下来。
阎罗望歪在椅上,醉醺醺道:有什么事吗?
孙天羽笑道:大人走时吩咐过的。您看这酒……
看到酒封上题的杏花春,阎罗望酒意顿时醒了三分。
白孝儒这笔字写得又瘦又硬,跟他那把老骨头有得一比,硬梆梆的,不但扎眼,而且闹心。不过……他家的娘子却是嫩得掐出水来。
你是说……阎罗望猛然醒起,腾地站了起来,人在哪儿?
孙天羽朝他身后一指,收了手笑玻p'说道:卑职告退。说着恭恭敬敬地退了出去,顺手带上房门。
后堂红烛高烧,一个妇人侧身坐在床边,两手纤指j叠放在身前,衬着华服艳妆,白净得如同明玉。她低头望着指尖,明眸雾一般蒙着层水气,外厢的喧哗笑闹清晰可辨,丹娘心底却是一片冰冷。
阎罗望迈着方步踱进房内,见到玉人在侧,不由心花怒放。丹娘孝期已满,换了一身大红妆束,又刻意打扮过,烛光下整个人如同一粒明珠,散发出耀目的光华。
听到脚步声,丹娘缓缓起身,跪在地上。阎罗望吐了口酒气,喝道:抬,抬起头来!
丹娘扬起脸,勉强一笑,说道:阎大人。说着脂红的唇角流露出一丝苦涩。阎罗望醉眼迷离,未曾留意——即使看出来,他也不会在意。
阎罗望扶着床榻一p股坐下,丹娘低了头,俯身帮他脱下靴子,然后给他宽衣解带。阎罗望酒劲阵阵上涌,不等丹娘帮他解开衣带,便一把搂住她的身子,重重压在榻上。丹娘咬住红唇,也不挣扎,任由他扯开自己的衣衫。
阎罗望小小的官帽滚到床下,袍服敞开,犹如一头狗熊压在丹娘身上又咬又啃,不时发出野兽般的粗喘。丹娘任他在颊上颈中亲吻,只小心地侧过脸,不与他唇齿相接。
不多时,丹娘便罗衫半褪,露出雪白的肩膀,阎罗望去拉她的肚兜,那系带在背后打了个活结,他不耐烦去解,索x扯了个粉碎,一手一只,拿住丹娘的双r,喘着气道:好一对n儿,不知道能不能挤出n来……
丹娘被阎罗望骑